這個時間點並沒有什麼全國考試,蕭祿並未能完全理解胡公子的做法。 但蕭祿過濾掉了所有資訊,只留下了一個有用的進入大腦,那就是可以直接面見陛下,獲得陛下的重任。 蕭祿知道這可是一件大事,慎重的說道: “胡公子放心,在下知道該如何做了。” 胡亥認為自己說到這就已經夠了,這個蕭祿肯定會參加這個選舉考試。 不僅他會參加,他還會讓自己的老爹來參加,畢竟蕭何的能力確實是有的。 而且自己好比是他在咸陽強有力的靠山,也就是為他營造了一個舒適圈。 不出意外的話蕭何應該是跑不了了! 傍晚,蕭祿住在胡亥給他安排的宅院裡,正在挑燈寫信: 父親,大秦並不像那個泗水亭亭長說的那樣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我來到咸陽,發現這裡非常繁華,秦兵士氣很旺,朝堂等各方面運作都非常正常。 如今我已獲得陛下身邊心腹的賞識,非常巧的是我們祖上竟然頗有淵源。 我們祖父也是在他的幫助下,才獲得兗州郡守的官職。 他還告訴孩兒,過一段時間,大秦將會舉行全國考試,到時透過的人可以跳過任何途徑,直接入朝面見陛下,最後直接入朝為官,孩兒相信父親的才識足以入榜。 到時再由這位胡公子在朝廷之中運作一番。相信我們蕭家在朝堂之中將會順風順水。 如今孩兒只是一個鄉下來的人,這位胡公子又是送宅院又是安排人手保護自己,他沒必要這樣為了自己一個可有可無的人如此費心,可見這位胡公子是一個值得深交重情重義之人。 最後孩兒請父親千萬不要聽信那個泗水亭亭長劉邦的瞎話,去跟風起義,切記!切記! 蕭祿寫完之後,將竹簡拿到油燈下,滿意的反覆欣賞起來。 “蕭祿啊蕭祿,你怎麼如此聰明和好命?蕭家要在你的手裡發揚光大了。” ………… “汪汪汪~” 咸陽城鬧市中央,只見一個男子蓬頭垢面,身上的衣服也滿是褶皺和汙漬,彷彿已經有幾個星期沒有清洗過。 此刻正趴在地上,虎視眈眈的盯著大黃狗口中的骨頭。 大黃狗好像感覺到,它眼前之人想要想奪他骨頭的用意。 放下口中的骨頭,也是不甘示弱的不斷髮出狗叫聲,尾巴豎直狂吠不止。 雖然大黃狗看上去非常的勇猛,奈何脖子被繩子拴住只能在特定的範圍內移動。 那位蓬頭垢面的人瞅準時機,一手奪過大黃狗旁邊的骨頭,然後站起左瞧瞧右瞧瞧。 “你知道嗎?他可是大秦皇室。” “不可能吧,大秦皇室竟然會淪落如此地步。”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自從始皇帝去世之後,始皇帝的弟弟子嬰一時之間接受不了,突然就得了失心瘋。” “每天都不回宮中去,睡覺都是在馬廄裡。 ” “而且經常在鬧市之中,看誰家的店鋪有飯直接上去搶著吃。” “眾人看他是個瘋子還是皇室成員,一般都不會與他計較,只是暗歎自己倒黴,可他有時吃不飽的時候,還經常吃稻草為食。” “唉,這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就瘋了呢?如果他不瘋他以後說不定會大有作為呀。” …… 在旁邊在酒樓上,一個男子不解的問道:“陛下今日為何出宮來見子嬰,它已經是一個瘋子,有何事,讓臣來出面解決就可以。” 就在今日,胡亥卻突然提出出宮隨便走走。 說是隨便走走,但是目標很明確,就是奔著子嬰去的,君無雙就順手包下了附近這間酒樓。 店家看到君無雙出手闊綽也欣然答應了下來。 胡亥聽到君無雙的話後也只是笑了笑。 “瘋子!?我的好叔叔,他可聰明著呢!” 子嬰從大黃狗手上搶過骨頭之後就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人群中,突然走出兩個人攔住子嬰的去路。 子嬰又想從另一側離開,另一側也突然走出兩個人攔住他的去路。 子嬰趕忙把骨頭往懷中抱緊。 眼神之中充滿著警惕,那樣子就像是別人想搶奪他手上的骨頭一樣。 路人見狀也是非常無語的。 “你們幾個是何人?” “為何要去為難一個瘋子?” “還和他搶一個骨頭,何必呢?” 路人可不傻,子嬰想要離開,這四個人突然走出將子嬰圍了起來,這明顯就是來找事的。 子嬰看到他們四個漸漸向自己逼近,頓時擺出警惕的姿勢。 一隻手拿著狗骨頭,突然之間趴在地面上。 嘴裡不斷髮出狗挑釁的聲音,齜牙咧嘴。 君無雙看到子嬰好歹也是皇室成員,更是始皇帝的弟弟,不忍心再在這裡看下去。 “陛下要不咱還是走吧,子嬰他已經瘋了,這樣看下去在下實在是於心不忍呀。” 胡亥站起身來,走到窗邊。 “不急再等等,剛剛我們大張旗鼓的包下這間酒樓。” “我那個可愛的叔叔不可能看不到,既然他想演戲,就讓他再演一會兒。” 子嬰心中滿是無奈。自己都已經裝瘋賣傻到如此地步,就連當時的趙高也已經騙過去。為何還要來找自己? 就在剛剛胡亥帶著幾個人走上酒樓,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