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主要是害怕牡丹姑娘見到血腥的場面嚇一跳,秉持著君子風範想了想還是溫柔一點。
隨後又說了一句:“把他的嘴給堵上,不要讓他發出一點聲音。”
“要是他待會兒殺豬般的叫聲影響了二樓正在用餐的各位,那可就沒有意思了。
“諾。”
不多一會兒只見一個人雙手雙腳耷拉著,好像是沒有骨頭一般,應該是粉末性骨折,嘴裡塞著一塊抹布。劇烈的疼痛讓他的眼珠子都流出淚來了,卻發不出一點聲音,最後實在受不了疼暈了過去。
華士看到這一幕,頓時有些醉酒的腦袋清醒了幾分。
他認為清醒的還不夠,狂扇了自己幾個嘴巴子之後趕緊跪在地上,一個勁兒地磕頭認錯。
胡亥釋出的這一系列命令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簡直就是一氣呵成。
可卻讓牡丹姑娘臉上浮現出一絲擔憂之色,這些可都是跟著公子羽混的。
公子羽本尊現在可正在二樓,如果要讓他知道了,那此事肯定是不能善了,更何況現在還獲得了宗室的支援
趙高當年在怎樣權傾朝野,在對待宗室的問題上還是忌憚幾分,現在二樓有著宗室代首領和始皇帝子嗣這雙重加持,饒是胡公子是陛下身邊的紅人,也很難抵抗。
牡丹勸說道:“胡公子你這是闖下大禍了,要不你還是先走吧,接下來交給我。”
胡亥撓了撓頭,沒有懂得她是什麼意思,怎麼就惹上大事了。
胡亥向張全遞過去了一個詢問的眼神,華士還在一旁不停地磕頭求饒:“我今天真的是有眼不識二五八萬,有眼不識清一色一條龍,各位大人大人有大量就饒過小的一條狗命吧,把我當個屁放了……”
胡亥不耐煩地吼了一嗓子:“給我安靜點,再說把你舌頭割下來。”
張全走到胡亥面前,在得知胡亥的真實身份後心中異常緊張,但是憑藉著這些年行走江湖的經驗,硬生生的將激動的心和顫抖的手壓制下去,講述著他發家的過往:
“陛……胡公子我當年只是一個小地主,就守著祖上留給我的幾畝地,可我知道一個道理:大樹底下好乘涼。在我經商的這一段時間不斷地抱大腿,在他們的庇佑下開店擴張,逐漸將生意規模做大做強,直到徹底攀上了皇室宗室這條大腿。”
“他們需要錢,而我需要權的庇佑!就在此種情況下誕生出了醉花樓這種龐大的產業,在他們的庇佑下醉花樓可謂是暢通無阻,不管什麼情況下都可以開綠燈,所有的蔬菜食物都由醉花樓最先供應,根本不愁貨源。”
胡亥心中冷笑一聲,他當初就猜到醉紅樓做到這麼大的規模,背後肯定有人。
但是他們做得非常隱秘,也只有這兩天宗室那個所謂的代首領才來到醉花樓。
由於宗室來醉花樓的頻率實在是很低,而且還有很多達官貴族來醉花樓進行消費,胡亥也分不清醉花樓背後的人到底是誰。
搞了半天竟然是大秦宗室!
按照時間來推算應該是在始皇帝時期就已經與勾搭上了,他們背後竟然有一條如此龐大的利益鏈,在自己的父皇經歷過呂不韋的事件,他們還敢如此。看來他們當時的野心確實不小。
張全繼續說道:“宗室肯定不可能平白無故替你提供政治庇護,我們每年都會向他們繳納一定數量的錢財,但他們還是不滿足。”
張全幽幽地嘆了一口氣,神色有些猶豫:“牡丹其實……是我的親生女兒。”
牡丹的臉上露出驚愕和難以置信的表情,這個秘密張全從來未在外人面前透露過,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而且在場還有這麼多的人。
雖然在私下裡張權一直以父親的身份自居,可是隻要在外人面前總是兩種身份:一個是青樓女子還有一個則是醉花樓的掌櫃,從小自己向他詢問原因也只會換來他的呵斥。
如今在公共場合被張全承認,牡丹心裡一時之間五味雜陳。
牡丹感覺腦海有些混亂,更多的是困惑和迷茫,總感覺張全現在說話的語氣和態度像是在交代後事一樣。
張全繼續訴說著:“宗室知道我只有牡丹這一個女兒,他們對之前的財富感到了不滿,因為醉花樓的產業實在是太大了,而且諸子百家之中雖然沒有商家,但因為利益關係還是成立了一個商幫,類似於商家的存在。醉花樓憑藉著地位和影響力當之無愧地成為了商幫的首領。”
張全彷彿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繼續訴說著:“宗室想要將醉花樓等產業牢牢的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