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算地開準
他,兩個人算是較上勁兒了。
最後,這遊戲直接架空了白禾,成了祁浪和言譯倆高智商的巔峰對決。
白禾一會兒看看祁浪,一會兒又看看言譯,倆人勢均力敵,你一杯我一杯地交鋒著。
再這樣喝下去,她可沒法將兩個醉鬼拖回酒店。
“好啦!遊戲終止!都別喝了。”
言譯喝了幾杯但醉意不明顯,祁浪酒量沒他好,甚至可能趕不上白禾,這會兒暈暈乎乎的,有了醉態,跑去自助點唱機邊,點了一首《好心分手》送給他們。
他唱得情感充沛,言譯和白禾倆人聽得有點無語。
他唱完歌回來,笑著問他們:“怎麼樣?”
白禾面無表情說:“好好聽,我都要感動哭了。”
祁浪:“我也要唱哭了,祝福你們,我親愛的朋友。”
言譯沉沉說:“祝福我們早點分手?”
“這都聽出來了?”
白禾:“不要太明顯了好吧。”
祁浪端著杯子,斂著眸,五顏六色的射燈照著他英俊的臉龐,有種豔到極致的旖旎感:“想約會的話,你們可以先走,我一個人在這裡呆會兒。”
白禾看他真是醉了,言譯也有醉意,生怕倆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又搞出尷尬劇情。
她連忙起身說:“那我出去透透氣。”
“我陪你。”言譯跟著離開。
祁浪放下杯子,罵了聲——
“靠!你們真走!”
……
河流倒映著對岸的闌珊的燈火,許多店鋪都打烊了,一輪彎月影影綽綽地倒映在水中。
粼粼波光照著小姑娘釀了醉意的黑眸,臉蛋浮著酡紅,她看著風景,言譯走過來,著迷地看著她。
看了一會兒,他忽然俯身,蜻蜓點水般,吻了吻她的臉。
白禾微微一驚,但…沒有馬上推開,言譯有所察覺,於是深深地吻了下去。
白嫩的臉蛋被他的薄唇深深碾壓,他捧起她的腰,變本加厲地吻她的下頜、頸子…
白禾的呼吸變得急促了粗多,就在他將要吻上她的唇瓣的剎那間,她伸手擋在他胸口,偏過了頭,讓這一個吻擦過耳根。
兩人的胸口都在劇烈地起伏,少男少女之間那一層隱秘的禁忌,彷彿將要被剝開,言譯的呼吸更加湍急,眼神渴望地直勾著她,令她無法招架。
她有點怕…
言譯控制不住自己又吻了她的臉,幾乎貼著她的唇角,身體越發抖得厲害。
生理反應是如此的…來勢洶洶。
“你在折磨我。”他在她耳畔,無助地說,“想要,難受得要死…”
“阿一,你別嚇我。”
他從白禾眼神裡看到了懼怕,是少女對於一切隱秘而未知的成人世界的莫大惶恐。
言譯閉上眼,冷靜地吹了會兒風,才說道:“好,不嚇你。”
“今晚你單獨開房間,行嗎?”
“不。”言譯強硬地拒絕,從後面摟住了她,貼著她的頸子蹭了蹭,“我會乖。”
“保證?”
“保證。”
兩人重新回到酒吧,祁浪已經變成醉鬼睡在了卡座沙發上,不省人事。
白禾扶著祁浪起來,讓言譯揹著他回了酒店。
走廊裡,她從他兜裡摸出要隔壁房門卡,開門之後,言譯將他扔在床上,拉著白禾要走。
白禾提議:“還是給他收拾一下吧,就這麼睡容易著涼。”
“行,你先回去,我給他收拾一下。”
“嗯。”
……
今天晚上,言譯果然安分,回房間衝了個澡,跟她一人一邊劃清領域,不復方才河邊親吻她時、那慾求不滿的樣子了。
白禾洗澡的時候還挺惴惴不安的,生怕今晚他強行要求發生點什麼。
那她真不知道該如何招架了。
網路時代,白禾是奔赴在衝浪的第一線的自身吃瓜群眾,對於網路上某某局長澀情影片曝光,或者某某女教師出軌學生之類的勁爆聊天記錄,一手資訊盡在掌握。對於性,事,白禾瞭解了很多知識,健康的,不健康的,安全的,不安全的…
瞭解是一回事,但懼怕,又是另一回事。
神秘未知的領域,伴隨著羞恥,疼痛,心態的改變,關係的改變…白禾都沒有做好招架的準備。
言譯仍舊倚在床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