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渣男,閉嘴。”白禾捏住了他的嘴唇,“不許調戲你最最最好的朋友!”
……
是夜,有人輾轉難眠。
她躺在床上,傾聽著窗外寂靜中輕微的蟲鳴,腦海裡揮之不去的…是祁浪的眼神。
明明已經決定要放下的心情,又逐漸波瀾起伏。
一切只是錯覺,抑或者,他只是在撩她。
撩女孩幾乎都成了他下意識的動作,路上遇到有漂亮小姐姐多看他幾眼,他都會對人家微笑,如同四處散發魅力的花蝴蝶。
誰能得到他的真心。
她能得到嗎?
白禾想起了黎漫的話,是啊,每個女孩都認為自己是最特殊的那一個,能走進他心裡,浪子也能回頭。
但事實上,這只是天真的幻想。
白禾按捺住了心底那一絲絲平地波瀾。
封閉軍訓一十天,抵達尾聲,白禾也逐漸習慣了這樣高強度又紀律嚴苛的生活。
最後三天,訓練最為嚴苛的階段,白禾生理期到了。
對於她來說,第一天盆腔收縮的陣痛是最為難熬的,後面幾天就不會痛了。
清晨她還堅持出操,但到了下午流量加大,白禾就受不了了。
她連忙舉手喊報告,跟付思惟教官說明了情況,付思惟看著她臉色慘白,擔憂地說:“我去跟總教官說一聲,送你回去。”
白禾練練擺手:“謝謝教官,我自己可以走。”
畢竟,這麼多同學看著,最
() 後幾天她可不想沾染任何緋聞。
付思惟點點頭:“有什麼問題,及時報告。”
“嗯。”
白禾扶著一陣陣抽痛的小腹,皺著眉,慢慢地走回了寢室。
遠遠地…領隊操練做排頭兵的祁浪望見了小姑娘單薄的身子,躬著腰走路,明顯是有問題的。
他皺了眉,中氣十足地喊了聲:“報告教官!”
“說!”
“肚子痛,上廁所。”
“再堅持堅持!快解散了!”
“啊~~”
少年捂著肚子,發出一聲銷魂的呻|吟,引得全排女生低頭竊笑。
教官皺了眉,鬆開道:“快去快回。”
祁浪將旗子遞給身邊人,一路小跑著,從樹林子小山丘迂迴到了女生宿舍樓。
白禾躺在床上,如嬰兒蜷縮於母親懷抱的姿勢,抱緊了自己的身體,輕微地顫抖著。
簡直了,生理期第一天真是人間酷刑!
就在白禾揪緊被單忍耐時,一雙手落到了她的手臂上,白禾驀地一驚,抬頭望過去。
一身綠迷彩的祁浪蹲在她的小床邊,滿身熱汗,眉頭緊皺,烏黑的眸子擔憂地望著她:“你要生了?”
“……”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似反應過來什麼,白禾坐起身,詫異道:“這裡是女寢啊!你怎麼進來了?”
“又沒人攔。”祁浪百無禁忌。
這會兒女宿一個人都沒有,空蕩蕩除了她,倒也不用擔心撞到別的女生尷尬。
“不行不行,你快走,被發現了你要記大處分的!”白禾一隻手捂著腹部,另一隻手推搡著他,“趁著沒人看見,快走啊。”
祁浪紋絲不動,只是擔憂地望著她:“你什麼情況,吃壞肚子了?”
“不是啊,生理期。”
“那怎麼疼成這樣?都出汗了。”他用手背蹭了蹭她的額頭。
“本來就會疼啊,忍忍就過去了。”
“這樣不行。”祁浪一隻手穿過她的腋下,不由分說地將她橫抱而起,走出了宿舍樓,“帶你去醫務室看看。”
“這裡還有醫務室?”
“你傻了,沒醫務室每天那麼多中暑的同學怎麼辦?”
“也是啊。”
祁浪抱著她,頂著炎炎烈日朝操場對面的醫務室跑去,不少軍訓的同學都望見了這一幕。
尤其是祁浪的教官,等了半晌都沒等到他的排頭兵上廁所回來,一轉頭,看到他抱著女孩奔向醫務室,擰著眉頭喃了聲——
“狗東西。”
祁浪跑得很快,白禾攬著他的頸子,手臂面板無遮無攔地貼著他後頸硬硬的肌肉面板。
好燙,她的心被這高溫炙烤著。
她差點都忘了生理痛這回事,目不轉睛頂著少年英俊的側臉。
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