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饅頭和包子。”
嗓音溫柔體貼,彷彿跟他相熟多年似的。
祁浪禮貌地笑了下:“謝了,正好餓了。”
他沒有多想,回頭叫白禾,“走啊,小百合,找個地方吃飯。”
“不了吧。”白禾覺得有點尷尬。
哪怕他和許梨倆是平平常常的朋友關係,但因為她是心裡有鬼的人,所以…
“我朋友要給我帶了吃的,我再跟你去吃,不是浪費了嗎。”
白禾看了眼塑膠打包盒裡的包子和饅頭,明顯,一人份的。
祁浪有點不太想讓白禾離開:“一起啊,正好,一起吃飯。”
“不了吧,許梨也不認識我的朋友們,有點尷尬。”
“我懷疑你上輩子是不是當著一群人的面,掉進茅坑淹死的?不然怎麼醒來就開始尷尬,尷尬到夢裡還在繃腳指頭。”
“祁浪!我還要吃飯呢!別噁心我行不行!”白禾不滿地嚷嚷。
祁浪也有點兒l來氣了,不再搭理她,轉身離開了。
許梨擔憂地望望白禾,連忙追上了祁浪。
白禾走了兩步,回頭望了望,看到倆人的背影在操場草坪盡頭漸行漸遠。
許梨身形嬌小,站在他身邊小鳥依人般,反差感拉滿了,她又那麼漂亮,五官很秀氣,小家碧玉的樣子。
別說,跟他站一塊兒l還真有cp感。
白禾抽回視線,心裡有點澀澀的感覺,她來到食堂,見到了正在吃飯的室友們。
蘇小京見她過來,將給她買的饅頭和土豆炒肉絲遞過去:“來得正好呢,省了打包的錢了,快吃吧,熱乎著。”
白禾坐下來,一言不發地扒飯,才發現自己原來這麼餓,大口大口地吃著,就算是最家常的飯菜也覺得是山珍海味了。
“誒?商學院那位大系草沒來嗎?”展新月東張西望,“我們給他也打了菜呢。”
“不用浪費了,多的不是女生想雪中送炭,哪用你這份啊。”白禾將她面前的打包盒端過來,“我幫你一起消化了。”
“這話聽得…”展新月湊過來,一雙狹長狐狸眼意味深長地睨著她,“有點酸溜溜啊。”
白禾繼續埋頭乾飯:“才沒有。”
“所以誰給他雪中送炭了。”朱連翹好奇地問,“送炭就送炭吧,怎麼把一起烤火的人都給趕回來啦?”
“許梨。”
“就外院那系花啊?”蘇小京拎著筷子搗米粒,“他們最近好像經常在一起,很多人都以為他們是一對兒l。”
“現在還不是,也許很快就是了。”白禾嘆了口氣,祁浪的歷任前女友頭像在她腦海裡走馬燈似的過,無疑,許梨是最漂亮的一個。
而且感覺她對他有點意思,祁浪應該把持不了太久。
談戀愛…是遲早的事。
她鼻息間輕撥出一口氣,像一聲自己都沒察覺的嘆息。
蘇小京用胳膊肘撞了撞努力乾飯的她:“小
百合,錯過了那麼多次,這一次,要不要主動出擊啊?”
白禾的心驀地被這句話燙了下,連忙做出讓她噤聲的動作。
展新月和朱連翹眯著眼睛,用審視的眼神睨著她:“裝什麼,瞎子都看得出來好嗎?”
“……”
這麼明顯嗎。
蘇小京煞有介事對她說:“你都當了這麼多年的旁觀者了,看著他身邊的人來了又去,什麼時候才能輪到你自己。”
“我不想當來了又去的那一個。”白禾用力搖頭,“只做朋友,站在他身後,可以站很久很久。”
蘇小京嘆了口氣,她知道白禾所求從來不是得到那個人,因為有得到、就會有失去。
她喜歡他,喜歡到寧可當朋友、也不想承受短暫如煙花般的戀愛。
……
白禾跟室友們進宿舍樓前,付思惟叫住了她。
他還穿著教官的迷彩軍訓服,比起別的肌肉猛男教官來說,他看起來屬於穿衣顯瘦的型別,比較斯文。
他叫住白禾,展新月她們幾個女生就意味深長地開始對眼神了。
朱連翹嘟噥著說:“付思惟,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咱們好歹也算認識了,密室裡我們還挺照顧你的嘞!你今天把我們訓得這麼慘,我現在全身都痠疼無力了。”
付思惟臉頰有點紅,清了清嗓子,沉聲說:“叫我付教官,現在我是教官,你們是學員,再直呼其名就去操場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