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這倆人放水放得十分明顯,不管她抓一手怎樣的爛牌,都能輸得十分體面還不讓她察覺。
沒一會兒,白禾可憐兮兮的賬戶餘額就從之前的兩塊五,變成了四位數,小姑娘嘴巴都要笑劈叉了,開心得不得了,還真以為是天降好運,手氣爆棚。
約莫九點多,奶茶店店員提醒他們,店要關門了。
白禾贏得盆滿缽滿,酒基本上醒得差不多了,嘴巴也笑爛了,一路開心地數著賬戶裡的錢。
居然能從他倆手裡贏到錢,她可不要太厲害了!
走出奶茶店,言譯問她:“晚上去哪邊?”
白禾不假思索道:“你明天還有一整天的考試,快回去早點休息吧!”
祁浪鬆了一口氣,言譯沒有勉強,點了點頭。
司機開著那輛黑色經典款勞斯萊斯在路口接他們,先送言譯回了學校,白禾趴在車窗邊跟他揮手說拜拜,言譯也不管祁浪是不是在邊上,托起她的下頜,吻了吻她的臉頰,碰到了一點唇瓣,輕輕壓下。
白禾也配合地抬起頭,由著他親吻。
祁浪斂著眸子,側開了腦袋。
司機梁叔透過後視鏡,同情地望了少爺一眼。
白禾跟他道別後,祁浪的車送她到了宿舍樓下,問她是不是一個人。
“小京和新月走了,連翹還在呢,她明天走。”她揮手對他道別,“早點回去,小七。”
祁浪點點頭,目送她走進宿舍樓。
……
白禾回了宿舍,在陽臺上收衣服的朱連翹連忙問她什麼情況,怎麼是祁浪送她回來的?
白禾照實說,本來今晚是她跟言譯的浪漫雙人晚餐,結束之後準備去酒店來著。路上遇到了祁浪,三個人奶茶店鬥了一晚上地主,然後,祁浪就把她送回來了。
“噗。”朱連翹聽到她說鬥地主,口水兜差點噴出來了。
“救命啊,所以祁浪破壞了你的美好初夜。”
“你羞不羞啊說這種話。”白禾反正是怪不好意思的,拉上了簾子。
朱連翹不依不饒地問:“所以你感覺怎麼樣,有失望嗎?”
“呃,應該說鬆了一口氣,我還沒有準備好,有點不知所措。”
“所以…祁浪算是一顆及時救火的大救星了?”
“算是吧。”白禾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問她,“什麼時候回去啊?”
“我買的是明天的火車票。”
“那我送你去車站吧。”
“行啊。”
次日,白禾送朱連翹去了火車站,再回到宿舍時就剩空空蕩蕩的房間和她一個人,晚上湖畔散步時,言譯問她怕不怕一個人睡,如果害怕,他們可以去酒店開房間。
想到昨天的情形,白禾想笑,但忍住了。
言譯抿著唇,似乎也在竭力壓制上翹的嘴角,兩個人表情很不淡定地對視了一會兒,終於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白禾拍了他一下:“想什麼呢?”
“沒啊,姐姐想什麼?”
“我也沒有!”
言譯指腹順著她的臉頰,擦到了唇瓣處。
少女的唇瓣柔軟有型,屬於豐潤型的,雖然臉上脂粉未施,但唇上卻有一抹胭脂紅。
他眸光下斂,渴望地看著她的唇瓣,看了很久很久。
喉結,輕輕地滾了一下。
白禾問他:“小腦瓜子在想什麼?”
“在想,姐姐的唇為什麼那麼好看?”
白禾淺淺笑了:“如果你想出了答案,記得要告訴我。”
說完,她轉身欲走,手腕卻被少年緊緊拴住,滾燙的掌心隨即落到她的腰間,有點耍賴似的纏著她。
“姐姐…”他帶了幾分撒嬌的意味。
“幹什麼?”白禾故意義正言辭地問。
“你知道的。”他還是賴在她耳邊撒嬌,“想親你。”
白禾抬起頭,迎上了少年熱烈深摯的眸光,像煙花抖落的星子,燙了她的心。
她說:“那隻一下哦。”
言譯立刻拉著她來到寂靜無人的小樹林中,將她按在一棵粗壯的樹幹上,捧起了她的臉蛋。
並不著急著享用,先嗅了嗅,然後試探性地壓了上去,逐漸深入,逐漸放肆。
他的唇是軟的,溫熱的,一開始白禾尚能招架,學著電視劇裡的樣子,抬起頭迎著他。
誰知少年逐漸失控。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