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衣
褲,終於答應關燈了,擁著她躺下,怕她冷所以把被子了拉過來,兩人在溫暖的被窩裡緊緊相擁,沒有任何阻礙的肌膚相貼。
白禾以為接下來會發生她想過很多遍的場景,然而,言譯只是吻她,揉摁著幫她…卻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了。
白禾似要被他絞殺了一般,很虧,繳械投降,纏著他的腿給了出去。言譯捂著她的嘴,避免她發出一丁點聲音。
全身虛脫至無力…言譯吻了上來,深吻著,纏綿了很久。
極致的滿足之後,就是一段漫長的放空期,她舒服得昏昏的,趴在少年的胸膛邊,抬起頭,正好迎著他鋒利的下頜線。
她小聲問:“一,你不要嗎?”
言譯單手捧著她的肩,讓她睡在他懷裡:“我覺得,夠了。”
“可是,你都沒有…”
“我心裡覺得很滿足。”
“我幫你。”
白禾說完,探手下去,卻被他抓住,又拉了回來放在胸口。
“為什麼啊,阿一?”
明明一開始最渴望的那個人就是他,偏偏到這種時候,他怎麼樣都不肯了。
言譯不說話,他閉上了眼,試圖壓制胸腔裡翻湧的某些不可名狀的悲傷。
我希望你得償所願,美夢成真。
可我,才是阻你美夢成真的…罪魁禍首。
言譯貼著她的耳鬢,柔聲問:“這幾天,白禾過得開心嗎?”
“開心啊。”她不假思索,“為什麼這麼問?”
“和祁浪在一起,你似乎更開心一點,他總讓你笑。”
白禾以為他在吃醋,她竭力搖頭:“沒有!”
“騙我沒關係,不要騙自己的心。”
白禾更用力地擁著他,將臉蛋貼在他硬|邦邦的胸膛處:“我喜歡你,真的。”
“我知道,但我想…是不是當弟弟更好。這幾天我一直想,就這樣陰差陽錯地錯下去,叔叔阿姨都知道了,anlia阿姨也要來了,我就這樣把你還給他…”
少年的嗓音輕微顫抖,“可我放不開手。”
白禾也抱著他,忍著心疼:“不要放開,我會嫁給你,我們要永遠在一起的。”
“可你真的覺得開心?”
白禾捧著他的臉,吻掉了他再也壓不住淌出來的眼淚:“我會愛你的,一,給我點時間,我會給你想要的那種愛…”
次日中午,白禾爸媽特意換上了新買的衣服,白鑫誠把鬍子颳得乾乾淨淨,唐昕叫言譯用捲髮棒給自己燙了一上午的頭髮,就是為了等會兒去見祁浪的媽媽anlia。
“阿一,你說我是捲髮好看,還是直髮好看啊?”
言譯當然不會敷衍說都好看,他掌著唐昕的肩膀,溫柔地說:“我覺得,捲髮更顯氣質,直髮則更顯年輕,看阿姨想要什麼樣的風格。”
“那還是捲髮吧。”唐昕擔憂地說,“祁浪媽就挺有氣質的,而且據說很顯年輕,肯定長期醫
美保養,真怕見了她,我自慚形穢啊。”
“阿姨跟她是不一樣的,優雅地老去也不失為一種獨特的氣質。”
“一可真會說話啊。”唐昕心裡美滋滋的。
白鑫誠說:“阿一,你會系領帶嗎?來幫叔叔弄一下。”
言譯走過去,熟練地替白鑫誠繫了領帶。
這時候,白禾木樁子似的在門邊站了許久,深吸一口氣,對他們道:“爸媽,對不起,我騙了你們,祁浪不是我的男朋友,我男朋友其實是…”
“白禾!”言譯驀地打斷她。
她和他對峙著…
想坦白,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言譯明明就是不開心,整個年他都過得不開心!她不想再這樣錯下去了。
終究,在少年銳利的眼神攻勢下,白禾終於還是把到嘴邊的話吞了回去,只說道:“我和祁浪分手了,所以等下跟anlia阿姨見面,你們就不要再提我和祁浪的事情了。”
她心虛又心疼地看著言譯,“以後,也不要再提了。”
“啊?”
“啊???”
白鑫誠跟唐昕面面相覷,費解地望著她。
“怎麼就分手了。”
“怎麼跟小孩子過家家一樣啊!”
“本來就是鬧著玩的。”白禾低頭咕噥著,“誰說現在談戀愛就一定要定終身,只是相處看看,習慣,性格,還有三觀…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