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於是工作員給言譯解下了裝備,讓白禾一跳。
言譯開始不放心了,一遍一遍細緻
() 地檢查她身上的安全繩,對她說:“深呼吸,緩解緊張,實在害怕沒關係,不用勉強自己,一千塊沒什麼,我幫你給。”
白禾頭,看著地下連綿不絕的碧綠森林和璀璨耀眼的湖泊金斑:“一,你看下面好美啊!”
“嗯,看到了。”
“記得給我錄影片。”
“會的。”
“祁浪給我拍照!”
祁浪擺弄著他的長焦相機:“早準備好了。”
白禾站在了高空彈跳臺邊緣,看著如此壯闊的風景,轉過身,以背跳的姿勢站在臺邊。
“我。”祁浪忍不住給她拍了張照片,“行啊小百合,夠膽子,敢背跳。”
“這樣更帥。”白禾著對他比了耶,“叫我大帥比!”
話音未落,她跳了下。
言譯擔憂地望下,孩尖叫著,但她喊的是:“我好帥啊!”
他忍俊不禁。
祁浪走到言譯身邊,意味深長地著,說道:“沒發現嗎,小百合有自己的想法了,不會再像小的時候那樣,任由你安排她的一切。她在用這種方式,你宣誓自己的獨立性。”
言譯評價:“你未免想太多。”
“我們不拭目以待?”
“即便是這樣,她仍是我朋友。”
祁浪:“你看,這是我跟你不一樣的地方,你想的是她這,不管她愛不愛你,你想得到她。”
祁浪求的,從來都只是兩顆心的契合。
如果不是心有靈犀的一通,他是絕對不會耽溺沉湎於□□的片刻歡愉。
而這份愛也遠不是身體佔有這麼簡單,因此,他在瘋了那一夜之後迅速恢復了理智,接受她和言譯在一的事實。
如果她覺得言譯是更好的選擇,是她內心更願意愛的,祁浪絕不強奪,他會等。
吊繩將白禾緩緩拉了上來的,小姑娘臉頰通紅,眼底閃動著亢奮的光芒。
“怎麼樣?”言譯問她。
“好刺激,我再也不怕高了!好好玩,還再玩十遍!”
“不錯啊。”祁浪誇讚道,“一恐怖密室讓你克服怕鬼的恐懼,一次高空彈跳克服了恐高,小百合你這潛無限。”
“難得小七還給出這麼積極的情緒價值。”
“你對我有什麼誤解,我可不是毒舌的那一。”
白禾著問:“拍的怎麼樣,沒有醜照吧?給我看看呢。”
此言一出,言譯跟祁浪面面相覷,同時啞口了。
“你們兩…沒一拍照錄影片?”白禾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們,怒氣值開始蓄積了,“你們在幹什麼!”
目睹和偷聽了一切的工作員,了來:“他倆在鬥嘴,壓根沒給你拍。”
白禾簡直無語。
祁浪提議:“不,再跳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