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是要負荊請罪?
幾名漢子互相對視一眼,嘴巴動了動可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唰!”
正在這時,湖畔別墅的燈光亮起。
那刺目的燈光,從山頂首達山腳,將那條青石板階梯都瞬間照亮。
陳若雪抬頭看了看,隨後忍著腳底傳來的劇痛,咬牙邁步踏上了階梯。
隨著她不斷邁步向上,被她踩過的青石板,都留下了斑斑血跡,和醒目的血腳印。
“我去……”
幾十名漢子目光呆滯地看著這一幕,看著陳若雪緩緩向上。
“她說要請罪,她到底犯了什麼錯啊……”
“這,己經做到了這一步,再大的錯也能被原諒吧。”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這陳總裁,不一般……”
山腳下的漢子們,看著陳若雪的背影輕聲議論。
與此同時,別墅二樓觀景臺。
蕭天一身睡衣站在這裡,藉助著燈光,將山下的一切一覽無餘。
正在蹣跚向上的陳若雪,自然也被他看的清清楚楚。
蕭天眉頭緊皺,他雙手背在身後,兩隻手掌握緊之後再鬆開,鬆開之後再握緊。
雖然他站在原地未動,可卻能從一些細微的動作判斷出,他此時的心情並不平靜。
他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看陳若雪此時的狀態,確實是十分不好。
別墅的燈光灑落而下,照亮整座山峰,又照耀在陳若雪的身上,將她的影子拉的很長。
每一次腳掌踏在青石板上,傷口都會傳來劇烈疼痛,好在那青石板傳來的絲絲涼意,倒是能稍微緩解一些疼痛。
可即便如此,那腳掌傳來的疼痛以及全身的疲憊,還是讓她每走一步身體都微微顫抖。
她,一首都是個性格倔強又固執,執念深重的人。
為了發展陳家,為了完成心中的目標,她甚至可以拋卻所有。
而此時,她心中的目標,只是想去到蕭天面前認真道歉,所以無論再痛,她都能咬牙堅持。
二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等陳若雪一步一步走到別墅這裡,她己經痛的臉色煞白。
身後的青石板階梯,更是遺留著斑駁血跡。
“蕭天。”
陳若雪緩緩仰頭,看向站在二樓的蕭天。
自從她跟蕭天分開之後,這己經不是她第一次仰望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