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看著這片廢墟,心中充滿了滿足和得意。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的罪行已經被永遠地鐫刻在了薩克森聯邦的歷史上,成為了這個國家無法抹去的傷痛。
然而,赫爾斯將軍卻對此毫不在意。他站在高處,看著下方的屠殺,心中只有對權力和元帥銜的渴望。他早已將道德和人性拋諸腦後,只剩下對權力的執著和追求。在他看來,這些忠誠派的軍官們只是他實現目標的障礙,他們的死亡只是他計劃中的一部分。
“讓聯邦熊熊燃燒吧。”他心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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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伊斯特凡大屠殺發生的當天,本應出席的克拉爾多·斯派克上校並未到場。原因並非他有意缺席,而是他的車輛突然發生故障,使他無法及時趕到。在沒有通訊裝置的情況下,他不得不與副官一起搭乘一輛民用車輛返回軍營,隨後軍營派出了拖車處理這輛故障車。
回到辦公室後,副官為他送上一杯香氣四溢的咖啡。他道謝後,拿起鋼筆,蘸了蘸墨水,準備寫一封道歉信給道格拉斯·赫爾斯上將。
“尊敬的道格拉斯·赫爾斯上將,對於今日未能出席活動,我深感抱歉……”克拉爾多·斯派克一邊書寫著這封充滿陳詞濫調的道歉信,一邊大腦飛速運轉。
他熟知薩克森地區的歷史,對於道格拉斯·赫爾斯的行為感到似曾相識。他想起了“校場領餉,勿著甲兵”的典故,這與薩克森聯邦前任執政官卡託·尼莫爾斯在發跡初期清洗一批人的手段極為相似。
“難道道格拉斯·赫爾斯也要進行清洗?這是楚弦的意思嗎?”克拉爾多·斯派克心中不禁產生疑慮。他知道自己在維爾多大陸與楚弦的暗影軍團有過交鋒,並且敗下陣來。
因此,他對於楚弦的來頭以及自己在其中扮演的角色感到不安。
然而,楚弦以私人名義給他的一封信讓他稍微放下了心。信中表示二人之間並無恩怨,希望他能夠繼續履行自己在國防軍內的職責。
就在克拉爾多·斯派克繼續書寫道歉信時,一個代表著緊急情況的紅色電話鈴聲突然響起。他立刻放下筆,神情高度緊張地接起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嘈雜的聲音,喊殺聲和槍炮聲交織在一起,幾乎淹沒了人聲。他努力辨別著對方的話語:“發生什麼事情了?是敵襲嗎?”
對方艱難地回答道:“是……是叛亂……南方集團軍叛亂了……”
“道格拉斯·赫爾斯......叛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