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有提,反對楚弦、反對薩克森聯邦中央政府,想要搞分裂主義的類人群星們,向楚弦發難的主陣地是薩克森聯邦最高法庭和薩克森聯邦議會。
但是,他們在議會的席位並不佔優勢,他們的獨立法案雖然可以透過法庭的程式宣佈合法不違憲,但是他們過不了議會投票出臺法案的那一關,就算都過了,在現在這個緊急情況下,楚弦擁有一票否決權把這些傢伙透過的阿貓阿狗全部否決了。
也就是說,雖然聯邦議會是個刺激無比的大轉盤,但是我們的楚↑將↓軍↑——可以把轉盤砸了。
似乎這些傢伙們也知道這個事實,所以他們也有後手——薩克森聯邦最高法院。
如果能夠解決掉楚弦,用“法律”、“審判”這種高階而又神聖的東西來讓楚弦落得一個死刑的下場,那麼何樂而不為。
於是,這群反賊們就一直琢磨著要把楚弦送上法庭。
世界歷1602年9月7日,楚弦以違憲、獨裁、腐敗、陷害等數個罪名,被起訴至薩克森聯邦最高法院。
他們洋洋得意的以為,只需要走一個過場形式的審判,沒有了卡託·尼莫爾斯罩著的楚弦,他們收拾起來真的是輕輕又鬆鬆。
我幹不了卡託·尼莫爾斯,我還幹不了你楚弦嗎?
順帶,還可以把卡託·尼莫爾斯給抹黑批臭了,何樂而不為。
當楚弦收到這個訊息之後的第一反應,就想到:“他們也配?”
“看起來還是圖的少了。”
抱著看一出好戲的樂子人心態,楚弦欣然穿戴整齊,前往了法庭。
他一步步的,走在法庭前的臺階上,衛兵保鏢們護住他身前的道路,他身上穿了防彈服,以免重蹈卡託·尼莫爾斯的覆轍。
保鏢們拼命阻擋如同尋血獵犬們一般的新聞報社記者們,楚弦不知道這些報社記者背後的報紙代表著什麼樣的立場,他們究竟會發表怎麼樣的觀點,也許這就是新聞學的含金量吧。
但是,楚弦覺得,這個閃光燈的閃光,是真的煩人,他的K鈦合金狗眼都要被閃瞎了。
於是,他默默地戴上了墨鏡,一副沉默寡言但是很酷的樣子。
“楚弦先生,楚弦先生,看這裡!”
“楚弦先生,對於今天這場庭審,您有什麼想要發表評論的嗎?”
“楚弦先生,您對起訴的罪名細節知道多少,這之中您有什麼想要表達給公眾的,您有什麼想法,方便透露一下的嗎?”
楚弦自然不會理會這些新聞學大手子,他只是邁動著很酷酷的炫步,發出了一聲很酷的“哼”,但是不和人聊天,然後徑直走向了法庭裡,給人們留下了他酷酷的走姿和背影。
但是他怎麼都不知道,他此刻身著秋裝,妝容精緻,眼上佩戴著墨鏡,還把頭髮打理的整整齊齊,甚至有一點點油的感覺,會在後世演化成一個非常抽象的迷因。
在不遠處的廣場上,有一個人拿著單筒望遠鏡,遠遠地注視著被眾人簇擁的楚弦。
這個人的頭髮是卷卷的,身上鑲金帶銀,穿著古老的華服,乍一看還以為這個傢伙是個拍攝薩克森歷史古裝劇的演員,他的絲線和紐扣都是黃金與秘銀,他的身上還噴著香水,一股好聞的氣味從他的身體上散發出來。
氣質,一個人最重要的是氣質,這個人的氣質,看起來就很高傲,是一股來自於“高等人”看“低等人”的高傲,是自認為這個世界上最為尊貴之人的驕傲。
“託比·王爾德大人。”一位僕人打扮的人悄悄來到了他身後。
“找我何事,下人?”託比·王爾德頭也不回的說道。
“王爾德大人,您如何看待這次的事件?”
託比·王爾德皺了皺眉,他說道:“你指什麼事情?說的具體點,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
“我指的是一切事情,從卡託·尼莫爾斯,那位執政官,發明大王被刺殺,到這個楚弦小子忽然繼任,然後又搞了這麼一出。”
託比·王爾德輕蔑一笑,說:“卡託·尼莫爾斯那老不死的東西會留個後手我一直都明白,這個叫楚弦的傢伙,也是我的考慮名單之內。”
“但是,我是反對刺殺的,要麼就等他老死,要麼就一對一,就像一位真正的貴族一樣,決鬥。”
“下等賤民果然是下等賤民,黔首布衣果然也只會用這種偷偷摸摸,如同下水道的老鼠一樣的刺殺方式去實現自己的目標。”
“從現實主義的角度來說,等到卡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