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動,給我停下!不準動!”
士兵們一個個從破開的大門和櫥窗外衝了進來,他們使用短槍管栓動步槍,衝入到室內,黑洞洞的槍口指著每一個人。
“退下!”
瑞克大吼道,他收回了劍,拔出手槍,挾持著身旁的審判官,指著審判官的太陽穴。
埃爾利希和派克,還有裁縫也不甘示弱的舉起槍和衝進來的弗蘭克國士兵對峙。
“我們人數佔優。”一名弗蘭克國陸軍禁衛軍的軍官說道。
“但是我們手上有這傢伙的命。”瑞克說道。
“呵呵呵呵,那又如何,死則死矣。”審判官咳了一口血,嘲笑道。
“對他們開槍。”
弗蘭克國陸軍禁衛軍計程車兵們還愣了一下,審判庭計程車兵們就已經抬起槍口,拉動槍栓,對準四人了。
“等一下!”
一聲堅定、沉穩、富有力量的女性聲音從眾人的另外一側傳來。
“我的姑奶奶哦,你可不要!”
“哦謝特。”
酒保的聲音緊隨其後。
人們看到,一個衣著並不美觀,臉上還有髒兮兮的繃帶包裹著的女人衝了出來。
“你又是誰?”
弗蘭克國陸軍禁衛軍的軍官問道。
“你不準,你這女人,你可不準!”酒保近乎哀求道。
“閉嘴!”
那軍官舉起槍,朝天開了一槍。
“兄弟,冷靜。”那女人用安撫性的口吻說道。
“兄弟,聽我說。”
眾人的注意力轉移到了這個女人身上。
瑞克、埃爾利希、派克和裁縫心裡都咯噔一下。
那女人用平和的口吻說道:“兄弟,兄弟,聽我說。”
“兄弟,泥被騙了。”
“如果你願意聽我解釋的話,那麼這一切都可以說得通。”
“這下脆了,完蛋了。”墓石小隊眾人絕望地想道。
“女人,你要說什麼?”禁衛軍軍官警惕的問道。
那女人接著以平靜的口吻說道:“當你們看到,這繃帶下的臉的時候,你們就會知道真相。”
“老師,你會是錯的,我現在就要證明給你看。”她想道。
說著,她解下了繃帶。
繃帶下,是一張雖然掛了傷痕,但是依然堅毅堅強、富有智慧、並且理想又良善的女人的臉。
傷痕,並不讓她顯得醜陋,反而更加讓人感到她內心的堅毅和力量。
這是,梅麗莎女爵。
空氣似乎凝固了。
人們被一種名為“震驚”的情緒所控制住了大腦。
“是梅麗莎女爵。”
“是梅麗莎女爵嗎?”
“是的,士兵,是我,我從未死去,這一切都是奸臣的騙局和謊言。”
“問問你自己,你是否相信你面前的人是你投票選上的,你愛戴的漢娜·梅麗莎女爵。”梅麗莎女爵說道。
“是梅麗莎女爵!”那軍官眼裡瞬間噙滿了熱淚。
“是梅麗莎女爵!”
那軍官激動地握住了梅麗莎女爵的手。
“女爵活了!女爵活了!”
“我們要告訴其他人!女爵活了!”
審判官耗盡最後一絲力氣,大喊道:
“審判庭,動手,不要留任何現場的活口!”
說著,他身先士卒,向著梅麗莎女爵開了一槍。
說時遲那時快,裁縫立馬一個飛撲,撲向梅麗莎女爵,將梅麗莎女爵撲倒在地,但是致命的手槍彈穿過了他的胸膛,從他的後胸穿出,擦過梅麗莎女爵的腰間,射到了牆上。
嘭——
瑞克二話不說,扣動扳機把審判官的頭開啟了花。
在場的弗蘭克國士兵不愧是由薩克森聯邦訓練出來的最精銳部隊,三下五除二就將在場的審判庭士兵給全部擊殺。
局勢瞬間得到了翻天地覆的變化,敵意似乎瞬間消弭。
軍官和瑞克都向自己人下令把槍放下,軍官拿起無線電臺,說道:
“這裡是野火,梅麗莎女爵活了,對,她就在審判庭的突襲地點裡,對,我確認,我拿我人頭保證,梅麗莎女爵活了!這不是什麼易容偽裝術!”
“審判庭疑似叛國,他們想要殺死梅麗莎女爵!”
“士兵們,這些薩克森的棒小夥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