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多想,謝昭昭伸出雙手,環上他勁瘦的腰。
雲祁喉間溢位一聲低沉的笑,其間帶著歡欣愉悅。
謝昭昭恍然想,曾幾何時,他靠近一點便要下意識退幾步。
如今倒是能這般自然親近,心中只覺安靜隨和,彷彿本該如此。
謝昭昭勾了勾唇角,垂下頭時,眼角餘光掃過桌上那些雜七雜八的書,唇角又不禁拉平了弧度,“這些都是哪裡來的?”
雲祁順勢看過去,那本《偏執太子不放手,將門嬌嬌逃不掉》正好就在最上面。
“這幾本書的署名都是一個人,叫做橋頭說書人。”雲祁捏著謝昭昭的手,“你竟然不知道這個人麼?”
謝昭昭皺眉,從她懷中起身,“怎麼我應該知道?”
“這是你家人寫的。”雲祁翻開那本《將門嬌嬌》,“分明就是影射你我和楚南軒,我也是偶然發現的,寫的不錯,所以隨意翻翻看。”
謝昭昭思忖片刻,“是五哥麼?”
“不像。”
雲祁搖頭,“你五哥腦子裡可沒這麼些新鮮的詞彙,況且他每日尋花問柳,哪裡來的時間寫這些?”
新鮮的詞彙?
謝昭昭腦海之中閃過一個人,正要問,卻又瞧見其他幾本書,“那這些呢?《討女孩子歡喜二三事》、《鑑婊秘籍》,你時間倒是多,翻看這些雜書。”
雲祁瞥了那兩本書一眼,面不改色地說:“無聊,隨便翻翻。”
實則那兩本書是他專門讓人買來的,想學一學來追求謝昭昭,但書裡講的那些招他基本沒用到。
“我想我知道是誰寫的了。”謝昭昭一邊把那些書摞好,一邊說:“太子的身體怎麼樣了?剛才我見他,瞧著臉色還算不錯,只是聽氣息稍微有些重。”
“苗先生幫忙留意他平素的飲食起居,如今他身體狀態還算好。”雲祁眉心微微輕皺:“氣息重是因為前些年戰場受傷,老毛病了。”
“那可得好好調理才行。”謝昭昭也擰起柳眉:“舊傷最是折磨人了,你平素也溫和一點,不要老是氣他。”
“他平素就日理萬機,無比辛勞,你若還時常頂他兩句,也不知他怎樣煩惱……至於我們的事情,我們心中清楚便是,沒必要非說點什麼惹他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