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是一套獨棟的房子。
不過比起曾爺爺家頗有情調的中式園林風格,溫宅的裝修明顯要更偏現代化、也更高調一些。
可能這就是商政之間的區別,賀明浠在國外揮霍慣了。反倒更喜歡溫宅的風格,至少他們家不拘著花錢,主打一個有錢就花。
家裡客房很多,都是逢年過節留給親戚和客人住的,自然也給溫禮準備了房間,傭人也早就打掃好了。
在看到房間裡唯一的一張床後,賀明浠不禁感嘆,這個時候就要感謝結婚的好處了。
要是沒結婚,賀明浠今天上門拜年,肯定會被安排到別的客房睡。但她跟溫禮早在兩年前就一步到位,所有人都預設他們住一間房,當然不會幫賀明浠再格外多準備一間房。
一想到結婚兩年,他們不但長期分居,甚至連一張床都沒一起躺過,說出去誰信。
再一想到剛剛和溫老爺子談話的時候,溫老爺子問他們有沒有生孩子的打算,賀明浠又嘆了一口氣。
生什麼孩子呢
,生孩子之前的過程都沒有呢。
就在賀明浠在腦子裡天馬行空的時候,溫禮說:“明天一大早的飛機,今天早點休息吧。”
賀明浠哦了聲,但沒動靜,溫禮好笑地點了點她的額頭:“愣著幹什麼,去洗漱啊。”
“啊?哦哦。”
進了洗手間,賀明浠對著鏡子裡的自己發了會兒呆。
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她從隨身攜帶的洗漱包裡掏出了水果味的漱口水,還有香水。
洗漱完後,她從洗手間裡躡手躡腳地走出來,輕咳一聲,提醒正坐在沙發上看手機的男人。
溫禮抬頭,問她:“好了?”
“好了。”
溫禮從沙發上站起來:“那你先睡吧,我去洗漱了。”
賀明浠想說那我等你一起睡,但又突然覺得自己這麼說是不是太那啥了,哦了聲,一個人爬上了床。
在床上打了幾個滾後,賀明浠又從床上爬了起來,決定還是換套內衣。
她隨身帶來的行李箱擺在衣櫃旁邊,和溫禮的放在一起。
這一路上都有人幫她提著行李箱,賀明浠很顯然低估了自己行李箱的重量,在放倒行李箱打算拿東西的時候不小心壓到了腳趾,賀明浠疼得原地一跳,直接撞倒了溫禮的行李箱。
溫禮的行李箱沒鎖,嘩啦一聲散開,換洗的衣服掉了一地。
洗手間裡的溫禮聽到動靜,隔著門問怎麼了。
賀明浠忍著痛說沒事。
得趕緊收拾好才行,賀明浠連忙把散落一地的東西撿起來。
這時候兩包小東西晃晃悠悠從衣服的間隙裡掉了出來。
沒吃過豬肉但見過豬跑的賀明浠很快認出來這是什麼,臉色一赧。
……
溫禮洗漱出來後,賀明浠已經安然躺在了床上。
叫了宣告浠,沒有應答,於是男人便關了大燈,也上床了。
剛躺下蓋好被子,一口氣還沒舒出來,睡在旁邊的人唰的一聲從被子那邊溜了過來,腳一跨,直接跨坐在了男人身上。
溫禮足足凝滯了好幾秒,才問:“明浠,你幹什麼?”
賀明浠低頭俯視著他,在昏暗的床頭燈映照下,她的臉有些紅,但眼睛卻亮得可怕。
“當然是幹你想幹的事,你這個悶騷的男人。”
說著,她雙手捧住男人的臉,霸氣十足地低頭親了下去。
又是沒有章法也沒有任何技巧的親吻,跟頭小野獸似的,對他又是親又是咬的,被牢牢堵著嘴,嘴皮也很快被她磨疼了,溫禮只能捏著她的下巴將她推離了幾分,低聲說:“你親就親,能不能不要咬。”
“好啊,只親不咬……”賀明浠哼哼一笑,“我今天就要把你親死在這裡。”
“……”說著豪言壯語,她的唇又壓了下來,連帶著壓下來的是她柔軟的身體還有伴隨著她的舌頭一同頂進來的香氣,葡萄味的,酸酸甜甜。
雖然沒有技巧,只有魯莽,但她的呼吸是甜的,舌頭也是甜的,身體很軟很輕盈,壓在他身上,沒有男人能受得了這個,溫禮的心跳和呼吸很快就亂了,他既是無奈,又有些想笑,明知道他們明天一大早就要趕飛機,她簡直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