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也不會出門。
而溫禮一向只管她上課從不管她穿什麼戴什麼他好像就評價過兩回。
一回是她因為穿太少感冒了他就說了一句一回是她主動問。但他也沒說什麼只說想穿什麼就穿什麼。
他是不是說過她黑頭髮的樣子好看來著?
他的原話是什麼來著?
賀明浠不記得了。
不記得就乾脆不想了反正就算他看不慣也沒用她看得慣就行了。
賀明浠自我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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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賀明浠已經完全習慣了自己的新發色另一邊溫桃還沒有。
頂著二十多年的大光明腦門還是第一次把它給遮住。
不過慶幸的是回寢後幾個室友都對她的新發型給予了極高的評價說這個劉海剪得好還問她是去哪裡剪的。
回想了一下價格溫桃真誠地建議室友們不要再問了賀明浠那種揮金如土的生活方式
因為今天幫賀明浠跟溫禮撒了謊溫桃有些不安擔心賀明浠明天又會找藉口不來學校。
於是她晚上臨睡前特意打了個電話給賀明浠提醒她明天一定要來學校。
賀明浠有些哭笑不得:“哎呀會去的你怎麼跟你哥一樣了。”
“我不是跟他一樣我是今天幫你撒了謊啊啊啊。要是他發現了我也要遭殃的你知道嗎?”
“知道知道你要不放心那我明天到學校跟你說一聲行吧。”
溫桃還是不放心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她已經充分了解了賀明浠。
除了花錢靠譜別的都不靠譜。
夜有所想因為擔心賀明浠在溫禮那兒露餡自己會跟著一起遭殃第二天又恰好有節早八課果不其然睡過了頭遲到了。
室友叫她起床的時候她不肯說就五分鐘室友信了先出門吃早餐了。
結果就是離上課時間還有五分鐘的時候室友打電話過來問她到了沒溫桃還在床上。
知道溫桃還在床上後室友嘆息一聲:“你完了這節陳清黎的課他的課百分百必點名。”
溫桃恍然想起手忙腳亂起床等趕到教學樓後上課鈴早已經響了十分鐘了。
溫桃絕望了。
她真的不想在陳清黎的課上引起注意但就偏偏在他的課上遲了到。
陳清
黎淡淡看了眼女孩,沒什麼特別的表情,拿起手邊的點名冊,記上她的名字後讓她進來了。
溫桃灰溜溜地找位置坐下,上課繼續。
這節課因為種種原因,已經徹底沒心思聽了,溫桃乾脆玩起了手機,等著賀明浠給她回訊息。
她低著頭,開小差的樣子實在太明顯,站在講臺上的人對下面的動靜一目瞭然,實在沒法裝作看不見。
又遲到又開小差。
講臺上的男人嘆了一口氣,沒說什麼。
等終於熬完了一節課,顧不上室友的關心,溫桃拿上書就跑。
剛下樓,又下起了雨,溫桃沒帶傘,站在屋簷下乾著急。
她是純i人,實在不好意思找陌生的同學蹭傘。
等了幾分鐘,第二節課的上課鈴已經響了,雨勢非但沒有變小的趨勢,反倒越來越大。
“溫桃。”
這時有人叫她的名字,溫桃轉過身去,本來已經緩過來的臉色又尷尬了起來。
陳清黎今天穿了件深色襯衫,外搭了件同色系的長風衣,很襯他的氣質。
再襯也沒用,她無福欣賞。
陳清黎問:“你要去哪兒嗎?”
溫桃點頭:“嗯,去一趟經管樓。”
聽到她要去經管樓,陳清黎的表情微微一滯,將手中的傘遞給她。
“有點遠,打傘去吧。”
溫桃:“那陳老師你呢?”
“我辦公室還有傘。”
聽到他還有傘,溫桃說了聲謝謝,接過傘。
她剛撐開,男人又問了句:“剪劉海了?”
溫桃:“啊?嗯。”
陳清黎沒再說話了,溫桃想他應該是沒話說了,撐傘準備走。
人都快走到雨幕下了,陳清黎才叫住她。
“對了,溫桃。”
溫桃回身:“還有什麼事嗎?”
陳清黎略有些為難地抿唇,醞釀片刻才問:“我們倆的事,你沒有跟溫禮說吧?”
溫桃一愣,緊接著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沒有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