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人,心裡從來沒有自己。
同時,也由衷地感謝許婉寧。
若不是她的制止,興許他也無法避免花柳病。
想明白了,也就釋然了。
想不明白無法釋然的,還是衛薇。
衛薇撒潑打滾,像是個市井潑婦一樣,“你們誰敢抓我,我是衛國公府嫡小姐,我大哥現在是衛國公,你們誰敢抓我!”
王興民可不管她哥哥是誰,“帶走。”
“衛小姐,不好意思,卑職是接了王爺的訴狀來抓你的。”王興民說:“有人有冤情,本官收了訴狀,那就要查清楚,你是嫌犯,自然要帶回去審問清楚。來人,將她帶走。”
正愁沒機會帶走衛薇,可不就巧了嘛,七王爺來告狀,他當然要聽七王爺的話。
幾個衙役全副武裝地上前,將衛薇給制服了。
為了防止她撓人咬人,捕快們將衛薇的嘴給堵住了,也把她的手給捆到身後,等完成這一切的時候,衛薇已經披頭散髮、神情猙獰。
哪裡還有剛才的端莊。
不過剛才的端莊,在這些人看來,也不過是虛偽的“端莊”。
能跟一個卑賤的服侍她的侍衛苟且,為了謀害親夫跟大夫搞到了一起,還害得親夫變成一個怪物,現如今又被侍衛染上了花柳病。
這不是假正經,是什麼?
一個普通的農家女都沒她那麼下賤!
呸!
圍觀的人有不少市井長舌婦,趁著這個機會,不客氣地上前吐唾沫。
“水性楊花,你真是給我們女人丟臉。”
“自甘墮落,這侍衛給你灌迷魂湯了?”
“無恥下賤,現在有花柳病真是報應。”
“小賤人。”
“賤人。”
“賤。”
衛薇臉上都是口水,她想要記著這群人,可壓根就看不清。
那群人走馬燈似的在她面前走來走去,一人一口唾沫,一人一句髒話,噁心的衛薇只想大叫。
她嘴裡塞著一塊不知道放了多少年的布,臭得她噁心得想吐。
梁賀的一句話,則是殺人誅心。
“衛薇,你現在可真是“薇名”遠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