糞坑被石頭壓著,找到了小姑娘的屍體,整個人被塞到一個狹小的空間裡,整個人都折了。
三具屍體,都已經開始腐爛,兩具女屍,被割掉了胸部,下落不明。
“村長,我們單獨聊聊吧。”
許婉寧看著滿臉慘白的村長,說道。
第二日一大早,許婉寧離開了山坳村,同樣離開山坳村的,還有村長一家和另外一戶人家。
那戶人家是村長的連襟,是柳遠陽的鄰居,他們幾乎是連夜收拾行李,值錢的帶上了,其他的一概沒有帶。
不是跑路,而是奔向更加美好的生活。
因為許婉寧給了他們一家五千兩,只為了請他們去做個證人!
舉證柳遠陽是殺人兇手的證人!
這種活,只要露個臉,說幾句話,就有五千兩的銀子,村長一家想都沒想就同意了。
許婉寧和白鴿快馬加鞭,先回了京都。
扶柏帶著兩家人,在後頭往京都趕!
許婉寧不在京都這幾日,京都多了不少討論柳遠陽的美談。
都在說這個孩子與柳承啟有緣份,又有才華,之前是柳承啟欣賞,現在多了汪應欣賞,這兩個大人物,無論是誰,替他說半個好字,就能一飛沖天,鵬程萬里。
這個人,美譽在身,柳承啟夫婦都已經放話出來,要收他為養子,可這個孩子,還不驕不躁,住在狹小的巷子裡的破舊的宅子裡。
因為他說,他有個好友染了風寒,他要留下照顧他,再加上,除了颳風下雨,天氣好他就去街上擺個攤子賣字畫,他雲淡風輕、謙虛恭謹、又樂於助人,京都人人稱讚。
“咳咳……”
馮歡就著柳遠陽的手,喝下了藥。
他苦得直皺眉頭,柳遠陽給他餵了一顆蜜餞。
甜滋滋的味道在嘴裡蔓延開來,馮歡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了。
“我這都吃了好幾日的藥了,怎麼一點效果都沒有啊……”馮歡吸吸鼻子,破口大罵:“肯定是那個大夫沒用,不然我天天吃藥,怎麼一點都沒好轉。咳咳……”
柳遠陽給他掖了掖被褥:“那大夫醫術很好的,我看有很多人找他看病,況且,治病也有一個過程,你也別指望今天吃藥,明天就能好,慢慢來的。”
“我這不是怕麻煩你嘛!”馮歡拉著柳遠陽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淚,“遠陽,謝謝你啊,我之前還嫉妒你得了柳大人的青眼,還跟蹤你,嗚嗚,是我豬油蒙了心。”
“你跟蹤我?”柳遠陽臉一僵。
馮歡自知道說漏了嘴,“也不是跟蹤啦,就是那天看到你去茶樓喝茶,我也去喝茶了。算不得跟蹤吧。”
“你那天看到我和柳大人了?”他應該還看到了宋嬌嬌。
馮歡點點頭,愧疚不已:“是啊,不過你放心,你見柳大人的事情,我除了告訴賈名,誰都沒告訴!”
“所以,他說回家辦事,是真的回家嗎?”
柳遠陽看著馮歡,眼底露出一抹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