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應該更堅定的離婚和謝一野在一起了吧。
想到她把自己從火裡帶出來,顧瑾墨的心越發柔軟。
她就是這樣一個會為別人著想的人。
專業的說法就是討好型人格,會為了別人而委屈自己的人格。
她和他結婚了幾年,也受了不少委屈吧。
現在,他終於要放手了。
“走吧。”他轉過身,快步往前。
他怕再等下去,自己會不捨。
醫院門口,蘇淺淺剛掛了電話,臉色也煞白得不像話,一雙秋瞳很大,空洞缺少了靈氣。
看到溫言個顧瑾墨,蘇淺淺下意識的問:“你們去哪?”
溫言嗤笑:“去你想讓我們去的地方。”
蘇淺淺沒說話,他們離婚,本來她應該開心的,但剛剛她接到了那個人的電話,找她要五百萬急用。
她一時半會哪裡找五百萬給他。
她想到了謝秭歸。
“那你們先去辦理吧,我還有事,等會再去給你們慶賀。”她快步走到一邊,拉開了和他們的距離。
這樣的蘇淺淺看著有些可疑。
溫言卻沒心思繼續探究,急切的想做點什麼掩蓋下內心的焦慮。
離婚,能讓她麻木的心至少有一些痛感。
看著溫言和顧瑾墨離開,蘇淺淺連忙撥了謝秭歸的電話。
“喂,歸歸,你說的事我已經辦了,但我現在急缺五……”
她話沒說完,就被謝秭歸怒氣衝衝的打斷:“你辦了什麼?你辦的事就是找人殺了我的三哥?蘇淺淺,你到底有沒有腦子啊!”
想到疼愛自己的謝一野還沒脫離危險,謝秭歸恨不得當場抽她一耳光。
“那是我三哥,你怎麼跟個豬腦子一樣,動不動就玩殺人滅口這一套啊,那是我三哥,不是什麼阿貓阿狗。”
一堆話噼裡啪啦的丟過去。謝秭歸焦躁的踢了旁邊的椅子,無奈的坐在了沙發上。
聽著蘇淺淺大氣都不敢出,氣慢慢消了下去。
“算了,做都做了,事處理乾淨了沒有?”
“這不是正在處理嗎,對方要五百萬,我拿不出來。”
謝秭歸怒上心頭,恨鐵不成鋼:“你辦事之前不會提前定好價嗎?這不是擺明了讓人家訛嗎?”
“你這樣的腦子和豬有什麼區別!”她深呼吸一口氣,“算了,只要能封口,他要多少都給,千萬不能讓家裡的人知道是我指使的。”
“不然我在這裡待不下去了。”
謝秭歸說完,忽然感覺背後有一道視線盯著自己的後背。
她回頭,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啪嗒”一聲,手機掉在了地上。
“媽,你……什麼時候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