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放下平底鍋,眼神冷得可怕:「不想繼續被揍就滾出去。」
兩個保鏢看了謝一霆一眼,謝一霆眉頭擰緊,對著他們點點頭:「你們先出去。」
這個溫言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可怕。
對上謝一霆嚴肅的臉,溫言澄澈的眸底溢滿了寒霜:「謝一霆,這是我家,你們這是私闖民宅。」
謝一霆眯了眯眼,來硬的不行,就只能示弱了。
「對不起,剛剛是我冒犯了。」他嘆了口氣,「你不走我才急的,這是我哥的安排,我怕事辦不好他揍我。」
溫文爾雅的謝一哲會揍人?
溫言笑了笑:「我說了不去,你和他講清楚他會理解的。」
「不,他理解不了。」謝一霆也很無奈,「他說今天你不回去,讓我也不用回去了,我承認我剛剛的行為很過分,這樣吧,只要你今天跟我走,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我對我之前的過分行為向你道歉。」
溫言笑了:「之前的過分行為是指監控上的事,還是指你在醫院拒絕我探望謝一野的事?」
謝一霆支支吾吾:「都算吧。」
難得看到他吃癟的樣子,溫言慢慢解了氣。
「走吧。」
「你答應了?」謝一霆眼睛一亮。
「嗯。」
她算是看透了,今天要是不跟他走,他估計真會住在她家不肯走。
既然是謝一哲要求的,她怎麼也要給謝一哲一個面子。
再者,劉燦陽和她說了親子鑑定的事後,她也一直耿耿於懷,想再去看看謝家的人,還有那個精神有些失常的貴婦。
再想起上次李羽彤抱著自己叫「仙仙」的事,鼻子開始發酸。
見溫言答應,謝一霆嘴角輕輕翹起。
女生還是挺好哄的嘛。
等溫言上了車,車行走了幾公里,謝一霆才想起來:「完了,你是不是沒有帶禮服?」
溫言點頭,她忘了,像謝家這種富貴人家,哪怕是出席家宴都是要穿禮服的。
「等會到了你拿一套歸歸沒穿過的衣服就行。」
「不用。」穿謝秭歸的衣服,哪怕是全新的,她也會心理上不適,「我現在就可以買,前面有個店叫‘潮one的店,等會在門口停一下。」
這家店有禮服也有婚紗。
她記得,之前她和顧瑾墨結婚時穿的婚紗,就是在這家店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