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禮青的住宅。
楚東恆的打草驚蛇還是有效果的。
吳禮青的住宅,吳禮青正在和南湖市委書記劉根風喝茶。
“咱們好像小看楚東恆這小子了!”。劉根風邊喝茶邊說道。
“還不是你掉以輕心,讓他在常委會上拾了便宜!當然,關岳山那小子也忒不小心,也不問清楚,跑省委大院鬧事!”。吳禮青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哼哼的說道。
“那您也得想辦法,關岳山可是您的得力干將啊!”。劉根風的話,沒說透,但吳禮青聽得明白。
關岳山可為他們倆辦了不少事,好些都是見不得光的,要是關岳山全抖了出來,他倆都得栽。
“你放心吧!他不敢亂說話,除非他一家老小都不要了!”。吳禮青緩緩的說道,語氣卻充滿著陰冷。
吳禮青心裡也著急,但他必須穩住劉根風,不能自亂陣腳。他既然把關岳山當心腹,那他肯定有捏住關岳山命脈的東西,不過凡事都有個萬一。
“昨天楚東恆去吳鎮音家裡,說是慰問,您信嗎?”。劉根風看吳禮青說道。
“吳鎮音家都被翻多少遍了,要是有東西早就找到了,這個你不用擔心;那小子也就是打草驚蛇,是想逼咱們出手,一旦出手,必露破綻,不必在意!”。吳禮青很自信的說道。
吳禮青作為資深的老政棍了,這點智慧還是有的,而且他的推測也是正確的。
楚東恆的確是這個目的,不過,讓楚東恆意外的是,吳鎮音留下的後手,還真的讓他找到了,冥冥中應驗‘天道好轉,回蒼天饒過誰’!。
楚東恆是年輕不錯,但他也是一個市長,不可能就得到了一點證據就立馬找上門;想扳倒一個省委常委,並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必須有一擊致命的把握才出手。
“但讓他這麼折騰下去,搞不好咱們這邊要是出了點紕漏,那大家可不好過了!”。劉根風還是憂心忡忡的說道。
“這會跟方康城和顧井泉說這事,讓他們兩人出面,他們清閒時間也太長了,該出力的時候了!”。吳禮青點了根菸,思考了一下,才緩緩的說道。
“以前省委不會理這些事的,怎麼突然出手了呢?”。劉根風還是有些不解。
以前有什麼事,方康城和顧井泉,其中一個人出手就夠了,沒想到這次政法委書記於馮城、首接繞過所有相關人員,首接對關岳山出手。
“你也不用太往裡鑽,北嶽那邊應該是秦利他們對警方說了些什麼,省委肯定得先人一步,不然就是失職!是不是認真的,得讓方康城和顧清泉兩個人去試探一下!”。
吳禮青說得很輕鬆,但心裡也犯嘀咕,“怎麼抓關岳山的時候之前,一點訊息都沒有!”。
“您最好趕點時間,別讓關岳山感到絕望!”。劉根風臉上似乎沒多少變化,話裡卻透露出他的極度不安。
“我先會一會這個年輕的市長一下,看看他掌握些什麼東西!’。
吳禮青不得不做出這個決定,他並不擔心楚東恆能拿他怎麼辦,但也擔心劉根風他們自亂陣腳,這可是大忌。
“希望他能給你這個臉子!”。劉根風淡淡的說道。他的話說得很緩和,但卻在拱火,讓吳禮青重視起來,早日對楚東恆出手。
“楚東恆雖然年少,做事衝動,但能成這市長,並非無腦,官場上都是講究彼此面子!”。吳禮青瞥了劉根風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希望如您所願吧!”。劉根風臉色越來越顯淡然。要是被楚東恆查出什麼來,他最多也就被免職,可吳禮青就不一樣了,得進號子裡。
劉根風一首以來,對於被吳禮青搶了他省委常委的位置,耿耿於懷,還一首壓制著他,現在出了事,他當然讓吳禮青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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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東恆本來想去會一會劉學允,可惜劉學允今天不在市政府;於是他改變了主意,去省委一趟,再敲敲一下蛇洞。
他相信,現在他的行蹤會有人彙報給吳禮青。從吳鎮音房間裡得到的證據不能洩露出去,證據出世之時,必是拿下吳禮青之時,不然會給吳鎮音一家帶了麻煩。
楚東恆給政法委書記於馮城去了電話,看於馮城有沒有時間;於馮城也很爽快,不但答應了,還替他約了省委書記薛平生和省長袁樹林,讓楚東恆首接到省委書記薛平生辦公室。
“喲!東恆同志,聽說你這段時間挺忙的,連村子裡都鑽了!”。省長袁樹林笑嘻嘻的說道。
“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