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嶽那邊的線,你趕緊切斷。”呂文強說完一陣心疼。
要知道,北嶽對於呂家來說,很重要的一個省份。
省委書記、公安廳長、泰洲公安局長等,都是呂家培養出來的,一下子沒有,不心疼那是假的。
就在呂家心疼北嶽所培養的勢力即將毀於一旦時,一架從京城飛往北嶽的航班緩緩落地。
北嶽省人民醫院,省委省政府還有泰洲市委市政府的領導班子成員,都在默默祈禱,“此事千萬別連到自己”。
省委書記戴婁都知道,他自己這回栽了,陰溝裡翻船,老祖宗的幾千年來的總結,在他身上應驗了。
最冤的就數軍區首長蔡宏衝了,沒事跑過來湊啥子熱鬧。
眾人中也有不少幸災樂禍的,反正此事不關風與月,“你們鬥吧,我們坐著看。”。
最輕鬆愉快的,就數楚東恆、趙澤豐和楚長河;趙澤豐和楚長河是楚東恆把他們推到前臺的功臣,就算無功,也不會有過。
他們三人談笑風生,惹眾人都想揍他們三個一頓。
。。。。。。
安國邦沒讓一眾省委去機場接人,因為北嶽省公安廳、泰洲市公安局現在都不靠譜了。
去機場接人的是軍區政委楚長河安排部隊的戰士。
一輛中巴車緩緩駛進北嶽省人民醫院,中巴車的前後都是軍用的吉普車,所有的戰士都是真槍實彈。
從中巴車下來的人,連楚東恆都大吃一驚。
安國邦要來是必然的,沒想到步統領和楚戰天也來了;除此外,還有公安部和中紀委的人也一塊來,就連中組部的萬江春也來了。
讓楚東恆意外的是,中紀委和公安部來的人,竟然是在江東辦吳一山案子的那一班人馬在內。而讓他最意外的,還是步統領的孫女竹渃檸。
公安部副部長郎玉景帶來幹警中,就有皮戰安和婁楓;中紀委則是副部長謝中堂,也帶兩個人,也曾經去過江東,但這兩人當時跟楚東恆沒有什麼交集,所以不熟。
“皮警官、婁警官,你們好啊!”楚東恆很熱情的上前打招呼。
跟安叔、步統領那些大佬們打招呼是北嶽省委省政府班子成員的事,他不摻和。
“東恆老弟啊!看到你無恙,我倆很高興!”。婁楓似笑非笑的說道。
“皮老哥說笑了,東恆是有驚無險!”。楚東恆打蛇隨棍上。既然婁楓叫他老弟,那他得用“老哥”的稱呼來回應。
“東恆老弟啊!你真沒讓我們失望過,一出手就是王炸;你可知道,一聽說你老弟在北嶽,我和婁警官立馬申請一起來!”。皮戰安也幽默的說道。
“兩位警官老哥,我是不是又高調了?”。楚東恆很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事!我和你的婁老哥支援你繼續高調,不然,你這個‘禍害終結者’的稱號就名不副實了!”。皮戰安說完小聲說道,“我和你的婁老哥能不能立功全靠你,東恆老弟了!”。
“兩位警官老哥,說笑了,我又不是公安部的人,資訊不對稱啊!”。楚東恆訕訕的說道。
“你想成為我們公安部的人,我和你的皮老哥也歡迎啊!”。婁楓呵呵的說道。
“估計現在不成,以後再說;不過兩位警官老哥,你們公安部才來幾個人,行嗎?”。楚東恆不好意思的說道。
要知道,這一次他讓戰士們抓的人,春秋集團和北嶽省的大大小小幹部,好幾百號人呢。
“呵呵。。。,東恆老弟啊!你都可以借軍區的戰士們,我們也可以借用啊!”。皮戰安呵呵的說道。
“哦也是!”。楚東恆不好意思的說道。這次抓的人太多了,自己都尷尬了。
“這次你又弄斷了多少條腿?”。一個清脆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你怎麼也來了?”。楚東恆看著竹渃檸不解的問道。
“我是過來‘拾斷腿’的,你這回弄斷了多少條?”。竹渃檸笑嘻嘻的問道。
“渃檸妹子,你這個問題問得很好,我和皮戰安也想知道。”。婁楓摻和一腳。
“瞅你們說的!我是這樣子的人嗎?”。楚東恆尷尬的說道。
“剛才我去病房裡數雙腿打石膏的病號,從頭數到尾,結果又忘記了前面的數字;又從尾數到頭回來,又忘記尾的數字,你自己說一下唄!”。竹渃檸說話時,一副很認真的樣子,惹得皮戰安和婁楓在一旁哈哈大笑。
“你看到的他們斷腿了嗎?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