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校。
就在校教師和這批學員議論紛紛,對楚東恆是否被處分、取消後備幹部名額時,從上層流出一句話,“楚東恆和步統領吃飯時被步統領狠狠批了一頓。”。
學員們不可知道,步驚洲是誰,但他們終究沒有等到楚東恆被處分的訊息;楚東恆就像個獨行俠一樣,上課、下課、回宿舍,也不再有人過來找楚東恆的麻煩。
前面一個月,都是上黨性教育、黨史的課程。第二個月,開始有形勢與經濟課。
早上第一節課,是經濟課,楚東恆沒想到的是,來給他們上經濟學的竟然是他大學的老師。
他早就知道,他的大學碩導燕北行己經調到燕大任博導,可沒想到的是,黨校的經濟學老師,竟然是昔日的碩導燕北行。
楚東恆想坐角落點,讓老師們不注意到他,卻因為剛到黨校就發生這麼多事,弄到好多人都不敢跟他接近,反而坐在角落的他反而變得顯眼了。
上課的時候,他曾經的碩導燕北行當然看到他,並向楚東恆點了點頭。
下課後,楚東恆也沒有立刻回宿舍,在教室和他曾經的老師聊天。
“燕老師,沒想到,您竟然也是黨校的經濟學老師!”。楚東恆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當年在學校,他的碩導燕北行對他寄予厚望,想讓他繼續在經濟領域上,進一步邁進,但由於母親和‘家窮’的原因,選擇了公務員考試。
“你的事,我也聽說一些,唉!你也真的不容易,你在官場上,成就也不算小,只是你太不小心了!”。燕北行嘆氣說道。
燕北行沒有糾結於過去楚東恆沒有聽從他的建議,讀博士的事,而是感嘆楚東恆的人生悲與喜。
“不管怎麼樣,事己經攤上了,只能往前走,一步都退不可退!”。楚東恆沉默一下,心情沉重的回答自的老師。
“現在你也到能有主觀判斷的能力了,只能憑你自己了,別人想法,只供參考;唉!你本是一介文官,現在卻成了武將!”燕北行嘆氣的說道。
燕北行真是百感交集,一個曾經的學生,純淨如蒸溜水,不到幾個的時間,卻是先步入人生坎坷。
“謝謝老師,沒想到幾年後,還能得到老師的教誨!”。楚東恆真誠的說道。
燕北行不愧是楚東恆曾經的導師。
一路來,關心他的人也不少,但真正觸動他內心的,也就是他曾經的導師燕北行。
“以後要是有我的課,你也可以不上,我現在所講的,還沒有你曾經碩士研究生所學之淵博,要講到碩士研究生的程度,這些學員未必能一下子消化得了!到時候我跟學校說一下,讓你有個自由些!”。
燕北行說的不錯。楚東恆本來就是經濟學碩士研究生,而現在燕北行所講的難度沒有達到那種高度,讓楚東恆坐在那,也是浪費時間。
“老師,現在我的牽絆都沒了,我想報你的博士生,不知道,還有沒有名額?”。楚東恆靜靜的問道。
楚東恆覺得可能在一段相當的時間裡,他可能時間會很多,政協裡不會有太多的事,不妨借這個功讀博士,消磨時間。
“可以!到時候我交代一下報名處,你自己去報名就可以了!”。燕北行沒有拒絕楚東恆。楚東恆可是他曾經最出色的學生,再學個博士,是最好不過的了!。
“晚上到我家裡吃個飯吧!我讓你師母多做幾個菜,咱們師生兩人好好嘮嘮!”燕北行對楚東恆說道。
“好!那就麻煩一下師母了!”。楚東恆也覺得沒什麼事,跟老師小酌幾杯也行。
傍晚,楚東恆從宿舍拿了從江東帶來的茶,帶上幾包,作為到老師家吃飯的隨手禮。
他從江東來的時候,從商青君那弄不少這種新研究出來的新茶品種。
楚東恆跟保衛科說一聲,帶著他的茶葉,按老師給他的地址,打車過去。
楚東恆一進老師的門後,給愣住了。
一個年輕的女孩子正從廚旁裡出來,她去廚旁打下手,被師母趕了出來,而這個女孩子正是步驚洲的外孫女竹渃檸。
“你怎麼來這裡?”。竹渃檸先驚叫道。
“那你怎麼也在這裡?”。楚東恆反應過來說道。
“這是我博導家,怎麼不能來?”竹渃檸一副小看人,我就不能讀個博士的小模樣。
“燕老師也是我的博導啊!我怎麼就不能來了?”楚東恆馬上反駁道。
“你什麼時候拜的師?”。竹渃檸有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