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擔心白木會不會出現亂子?”。岑水月恢復往日不緊不慢,一個市委書記的風範。
“縣各部門一把手都基本上都動了,不得不擔心,一旦出亂子,那可麻煩了!”。盧鎮義憂心忡忡的說。
他本來想說,出了亂子,他和岑水月都脫不了關係,可是話到嘴邊,立馬吞了回去。
“你不用擔心,出不了亂子,就算出了,也不用你來處理,自有省委那兩老。。。哦,省委孔書記和省長會干預的,把心放肚子裡吧!”。她差點學楚東恆一樣,也叫兩個老傢伙。
岑水月雖然在安慰盧鎮義,其實她心裡也犯術,可是,現在她只能相信,省委兩個大佬。
“謝謝書記,我心裡有底了!”。盧鎮義說心裡有底,恰恰他心裡沒底。可是岑水月說到這份上了,他還能說什麼。
“哦!對了,書記,春節值班還沒有排出來,不過,東恆同志春節說他初一到初六,沒辦法在白木值班”。盧鎮義順便把春節值班安排也說一下,這事不方便另外打電話請示,這時候順便說,是最好的。
“這個也很正常,省委替東恆同志坐班的是林月,春節不可能讓一個家庭主婦值班嘛!”。岑水月這回反應很快,一聽盧鎮義這麼一說,她說想到了。
“你是在懷疑東恆同志說他幹這個縣長是兼職,不真實吧!”。岑水月笑著說。
“東恆同志當這個縣長真的是兼職來的呀?”。盧鎮義向岑水月彙報春節值班的事,就是想核實,是不是像楚東恆自己所說,只是兼職,還是楚東恆扯虎皮拉大旗。
“你跟他一樣,都是兼管的,不同的是,你是攢資源,攢資歷,而他不是;他不需要什麼政績來提升級別,時間到了,他的級別就上去了!”。岑水月平靜的說,不過她很心塞,人比人,真的不能比;特別是跟楚東恆不能比,不然讓你失去前進的動力。
她們這些人,辛苦幾十年,才上到目前這個級別,這猴崽子倒好,時間一到,鑼鼓喧天,上去了!。
第二天,楚東恆上班很正常,對於昨天和盧鎮義交流年後人事調整之事,一點沒有影,盧鎮義看到後,咬牙切齒。有在為年後如此大規模人事調整,會不會造成白木官場的不穩定。而楚東恆卻無心無肺的灑脫著。
這回輪到盧鎮義串楚東恆的門了。
“鎮義同志,我可沒敢順孔老闆的茶,只能將就了。”。說著親自給盧鎮義沏了一杯茶。
“你也沒必要順孔書記的好茶,反正你也不會品茶,要是順了,才是真正的浪費!”。盧鎮義揶揄著楚東恆。
“也不能這麼說啊!喝下肚子怎麼叫浪費呢!至少,好茶喝起來,順口嘛!”。回懟得有點差強人意,楚東恆在喝茶這方面,只能低調,因為不是他的強項。
“人事調整的事,向岑書記彙報了?”。楚東恆說完微微一笑。
“你怎麼知道,我己經向岑書記彙報的。”。盧鎮義給楚江恆一個眼神。
“這麼大的事,你敢不向岑書記彙報?怎麼樣?沒有挨批吧!”。楚東恆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怎麼可能挨批,岑書記聽完我彙報後,對白木的工作還是支援的,囑咐咱們,早日呈現結果!”。盧鎮義挺起胸膛的說。
“你拉倒吧!那姐們這麼好糊弄,那就見鬼了!”。楚東恆首接鄙視一下盧鎮義。
“誰姐們?你叫岑書記姐們,膽胖嘛!”,盧鎮義喉嚨的茶水還在迴旋著。心想“孃的,忙了和楚東恆聊天嘴裡不能含有茶水了,和這小子聊天也是個高危行業了”。
“喲!嘴快、嘴快!不要介意!不好意思了。”。嘴巴這麼說,臉上卻沒一點歉意的樣子。
“東恆,不得不說,在江東,盧某如果只能服一個人的話,非你莫屬!你不怕岑書記知道了收拾你!”。盧鎮義一副漢奸的嘴臉。
“怎麼收拾?讓我滾回省委,那我可高興了!相信你也不會說出去?是吧!”。
“那也說不準,哪天心血來潮,說漏嘴了,怎辦?”。盧鎮義一副得意洋洋,有點欠揍的樣子。
“呵呵。。。!你以為我會承認,怕吃虧的是你!”。楚東恆一副勝利的樣子,想陰我,不存在。
“你覺得岑書記不相信我?”。
“相信你又怎麼樣,這裡除了你和我,有誰能證明這話是我說的。”。楚東恆就是無賴的樣子。
“以為你耍無賴就,矇混過關了?不怕岑書記向省委那倆大佬告你一狀?”。盧鎮義得意洋洋,好像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