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正和朱更帶著人跑了。 至於去哪了,誰也不知道,王澤仁對此事很是重視,在縣裡跟附近的三個村子裡,張貼告示。 可以說另外五人至少是在豐縣周遭,是待不下去的。 二牙子三人因為認錯態度良好,且及時提供相關罪人資訊,每人被罰了三個月勞役,等戰亂結束後實施,並給予十杖刑。 以此警戒。 庇護所裡。 冬日無事,陳三林想去林子深處走走,這時候正是打獵的好時機。 今年天暖,想再爆發一次寒潮基本不太可能。 帶上許溫言、小虎跟周建業,四個穿戴好盔甲,開始朝著林子深處走去,這次走的方向,就是之前許溫言跟陳三林去打野豬的方向。 那天是因為沒走多久就發現野豬巢穴了,所以並沒有深入多久。 而且因為動物的趨利避害性,接連在庇護所吃虧的野生動物,選擇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水源山裡多的是,無非是找的時候稍微麻煩一點。 “哎,許哥,那是什麼鳥,頭頂的毛是紅的,尾部是綠的,咋這麼稀奇呢。” 順著小虎指的方向,許溫言看著一隻尾羽為藍綠色,端部紅色,頭部綠色通體為藍黑色的大型雉。 “牢底坐穿鳥嘛。” “啊?”幾人都是一臉疑惑的看向他。 “咳咳,綠尾虹雉,它玩它的,咱別去招惹它啊。“ 小虎兩步跑到許溫言身邊:“許哥,為啥不能獵殺它,它的羽毛一定能賣很多錢。” 這時候的法律是不會管這些,但許溫言總感覺,打了以後心裡不舒服:“它就那點肉,放過孩子吧,啊。” 再次路過這雜草堆積的野豬窩的時候,窩裡已經沒有東西了,走到這裡,就得開始下山了。 這不才剛下去,許溫言就看見一棵棵傾斜生長的青崗樹上,纏繞著許多木製藤本植物,在藤蔓上,結著不少漆黑的果實。 見幾人要往下走,許溫言趕緊叫住:“先等等,那裡有野葡萄。” 小心扯著樹木過去,因為是個斜坡,所以許溫言這時候後正靠著樹木,用來支撐著自己。 “許哥,啥是葡萄啊。” 古代的葡萄可不是普通人吃的起的,那都是君王、皇帝每年才只有那麼幾個月才能品嚐到。 至於僕人恐怕見都沒見過。 這野生的葡萄,個頭小,味酸,也沒什麼吃頭,吃多了還容易澀嘴。 許溫言摘了一顆嚐嚐,酸甜口的,因為霜降過後,甜味佔多一些,但也就一點。 “嚐嚐。”許溫言拿給小虎一顆,小虎半信半疑的吃了:“許哥這啥啊,味道好奇特。哇,好酸啊。” 這野葡萄可以用來釀酒,就是有些太費糖了,許溫言還在思考要不要做這葡萄酒。 “陳哥,你們先去吧,我摘一些就會去了。” “許哥,那你小心些啊。” 陳三林也是有些擔憂地看著許溫言,兩人對視一眼,許溫言對他挑眉笑了笑:“行了,你們快去吧。” 這做葡萄酒倒是不難,就是費糖,葡萄跟糖的比例要到10:3,看樣子還得去找這王澤仁要點糖。 家裡那麼多蘿蔔跟肉都給他運過去了,要個六斤、九斤的,不過分吧。 現在就看陳三林他們能不能打到東西了,到時候給王澤仁帶一些,之前去縣裡買過糖,大概是兩百文左右,這個價格比糧食貴了幾十倍的。 像是普通的糙米,不過幾文錢一斤,白麵白米,十幾文一斤。 這酒的價格參差不齊,便宜的幾文錢,貴的幾兩一罈都是正常的,而且許溫言還沒見過這裡有果酒,如果這葡萄酒能製作成功,除去成本,也能掙上一倍的價格。 但是看著這些,勉強能裝上兩揹簍的野葡萄,許溫言還是放棄了吧,要賣可以,但不能當主賣品去賣。 許溫言打算的是在縣裡開一個小吃店,裡面什麼東西都賣一些,像是柿子餅跟這葡萄酒,可以當作季節性特殊商品售賣。 自己賣的東西雜,只需要幾個長時間供應的招牌食物,再加上不斷的創新,生意應該不差。 這野葡萄倒是好採,皮也硬實,因為來的有些晚了,不少都被鳥兒蟲子吃掉了,許溫言翻來覆去,裝了大半揹簍,這才往家裡走。 “這摘的啥啊,這麼一大串的。”王冬梅順勢從許溫言揹簍裡拿出一串野葡萄嚐了一口:“哎,這麼酸啊,真挺好吃。” “冬梅姐你喜歡吃酸啊?” 許溫言放下揹簍捏了捏肩膀,這麼一大揹簍當真還挺沉。 “也不是吧,以前不太行,最近就想吃些酸的。” 說話的功夫,王冬梅已經吃了不少了。 “冬梅姐,你該不會是有了吧。” 王冬梅聽完許溫言的話也是愣住了:“你還真別說。” 至於自己身體上的事情,還不方便給許溫言這個男的說,這時候她得找個女人確認一下。 跑的時候也不忘了拿上一串野葡萄。 “冬梅姐!慢點跑!” 這要是真懷了,還這麼大大咧咧的,那可不行。 許溫言採這些葡萄的時候是連著一些藤的,放兩天沒什麼問題,現在天氣又涼,沒那麼容易壞。 王翠娟正在給地裡除草呢,王冬梅挽著了她的手:“娟,許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