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吃甜的有些多。 許溫言只想喝點清淡的,比如茶什麼的。 想到之前吃的糖炒栗子,許溫言覺得松子應該也是成熟了的。 松樹全身也都是寶,果實可以吃,松針可以用來泡茶、煮水、嫩松針也可以用來食用,松脂又是一味藥材,可以止痛止癢、消腫解毒、收斂止血。 今天要去的地方有些遠,許溫言就不帶榮小六了。 “陳哥,出去快活啊。”許溫言朝著陳三林眨了眨眼睛。 陳三林被他的虎狼之詞有些嚇到了,自己媳婦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了。 嚥了咽口水,陳三林已經在想象他們在林子裡發生的事情了:“好,馬上。” 見媳婦背了揹簍,他也背上一個,跑上前拉住許溫言的手。 許溫言用大拇指摳著他手上的老繭,這農村的漢子當真是辛苦。 路上一直心神不寧了許久,陳三林才緊張開口:“媳婦,我們怎麼......那啥。”快活這兩字,他實在說不出口。 但是許溫言又一直沒提,他心裡癢癢,不得已就只能問一問。 “快了,快了,馬上就快活了。”許溫言眯著眼睛笑了笑。 就許溫言這麼一句快了,兩人又走了三刻鐘,才總算是到了松樹林裡,看著地上掉落的一個個松塔,許溫言就知道自己來的準沒錯。 “陳哥,你收集松塔,我摘一些松針。”許溫言作勢就要往樹上爬,上面的新鮮一些。 陳三林悶悶不樂的,一把抱住還在空中的許溫言:“媳婦,說好的......快活呢。”雖然羞恥,但這時候陳三林也是忍不住了。 顧不得別的什麼,之前小滿的事情,陳三林就已經很難過了,而且那個什麼也叫什麼三的那個人,看自己媳婦的眼神也很不對勁。 最可惡的是那個王統領,居然要自己媳婦單獨跟他說話,這些陳三林都記得呢,他現在可是滿滿的危機感。 “哎,放我下來。”就這樣從身後被抱住,很沒有安全感啊喂。 “我不。”陳三林就這樣把他抵在樹上,用身子頂著他。 許溫言嘗試著掙扎,沒用。 見許溫言不再說話,陳三林輕輕咬在他的脖子上。 “你屬狗的啊!” “我屬兔,你屬蛇。” “你...你......草。”許溫言還是第一次見,這麼正經回答這個問題的。 一時間都給氣笑了。 “我真不知道該說你正經還是不正經,趕緊給我放開,不然以後你都別想摸我一下。” 聽到許溫言這麼說,陳三林只能委屈巴巴的鬆開他。 只見許溫言撿起一個松塔:“你看這松塔又大又香,我們撿一堆狠狠的給它抱回家,是不是很刺激。” 陳三林:......??? 於是。 兩人就這麼撿了一上午的松塔跟松針。 回到家裡許溫言就用這松針做個汽水喝。 “你們趕緊剝啊,剝不完不能喝。”這剝松塔的任務,許溫言就交給了五個最小的,除了周蓉以外。 畢竟這不熟悉的人,許溫言不好剝削。 “許哥,汽水是啥味啊?”小虎將松樹外面裂開的塔掰下來,裡面就是飽滿的松子了,松樹不招蟲子,這些松子保留的都很不錯。 “就是有很多空氣在嘴裡跟甜水一起。” “小叔叔,空氣是什麼?”這松塔小花是跟許溫言一起剝過的,但這空氣她也不知道是啥。 許溫言眉頭緊鎖,怎麼也想不出怎麼解釋空氣這個東西,但要嚴謹一點,汽水裡的都是二氧化碳。 “三字經都會背了嗎?問那麼多。” 提到這三字經,幾個孩子都不敢抬頭,那玩意是真難背,一個星期能學一段字就不錯了。 許溫言將松針用小蘇打多洗了幾遍,再將松針的尾部去掉,那裡含有很多油脂,那些東西進罐子裡就做不出汽水了。 剪掉尾部的松針再清洗一遍,放入陶瓷罐裡,再往裡面加入黃冰糖跟水就行,為了還原雪碧的味道,許溫言擠了半個枳子,調節風味。 接下來就等它發酵三天就能喝了。 “剝出來的松子泡水裡啊,明天才能炒。” “那汽水呢!” “大後天。” 家裡幾個男人都忙去了,畢竟早上許溫言兩人堆了一大山的松塔,這些都得收集回來。 松塔也是能做成炭的,這種炭帶著清香,可以做到防蟲。 “那個,表妹你幫我把這些松針都堆成一小堆。”畢竟以後得跟周蓉一起生活,許溫言覺得自己身為男生還是多說點話吧。 “嗯。” 其實周蓉挺怕這個表哥的。 每次見到他都覺得他兇巴巴的,而且她娘何先花在家裡又老說他的壞話,長此以往,這周蓉都有點以為這個表哥就是很壞呢。 但來到這裡以後,周蓉發現大家都很喜歡許溫言,好像誰跟他一起說話都是笑著的。 許溫言將一個個松針堆點著,也是因為松枝上的油脂多,這燒成的氣味會附著在周圍的物體上持續很長一段時間。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