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昨天過了一個印象深刻的生辰。 但今天網裡的魚還是吸引著許溫言早早起了床。 自從有了許溫言送的平安扣,陳三林可以說是愛不釋手,不僅去哪都要帶著,還時不時摸一摸,擦一擦,跟寶貝似的。 直覺告訴許溫言這次絕對能上大貨。 將兩個大揹簍放在地上,許溫言開始拉固定在岸上的竹竿。 “嘿——咻,咋這麼沉。” 許溫言雙手用力青筋都要暴起了,硬拉了一會才是將漁網拉上來. 隨著網被拉起,一條條銀白色的光澤暴露在陽光中,一張網上掛著四條魚,這不比釣的來的快。 可能是因為上網的時間比較久,這些魚已經不怎麼活躍了。 “白瞎了這兩個大揹簍。” 雖然沒有預想中的豐收,但只要是有收穫就不算白白編了那幾個小時的網。 等許溫言收網回去的時候家裡就只有小虎在。 “哎,許哥,你回來了。”小虎兩步上前接住許溫言手裡的揹簍:“許哥,你真厲害啊,這麼大的魚我只在縣裡見過。” “就那最大一條,今天就給它煮了。”許溫言將網曬好,開始處理這四條魚。 留著最大的一條,拿著菜刀兩下將其餘的魚拍死,之後就是刮鱗片,破肚,然後將它們一分為二,但是中間要連著。 許溫言是打算做煙燻魚,因為沒有那麼多鹽,只能靠煙燻儲存。 期間小虎一直跟著他,幫他。 “虎子,你這麼殷勤有什麼壞屁憋著呢。” “沒有!許哥,我就是幫幫你。”小虎略顯著急道。 許溫言笑了笑:“行,我正好還有好多活沒跟幹呢。” 將最大的那條魚醃上,許溫言扛著鋤頭就往地裡去了。 如今才九月份,而且今年對比去年要熱的多,許溫言打算再種一茬菜,而且現在可以播種小麥了,許溫言饞那大白麵粉已經很久了。 秋冬季節蟲子也少,等到明年的三四月就能收穫。 許溫言扛著鋤頭下地,新地的頭一茬產量就是會少,就看著第二茬怎麼樣了。 首先就是得翻地,這地裡還有不少根在裡面,要翻出來曬一曬。 小虎也是種田的一把好手,懂得自然是比許溫言多。 這次許溫言是把下面的地也翻了一遍,等到明天就能播種小麥、白菜跟蘿蔔了。 兩人一直忙到中午,期間看著小虎欲言又止的樣子,許溫言就覺得好玩,他也不拆穿小虎。 許溫言將上午用刀,從背後開口醃製的魚拿出來:“虎子,把鏟子洗一下,洗乾淨了啊。” “好。” 又將醃製的水倒掉,清洗一遍後,將魚骨砍斷,給魚改刀晾乾水分。 趁著這個時間許溫言開始準備料汁。 切幾片姜,辣椒、加入蔥結再加點鹽,實在沒有醬油跟料酒,許溫言只好再用酸梨的汁來去腥。 之後再把料汁撒在魚上塗抹均勻,這時候還需要醃製一刻鐘。 “虎子,鏟子洗的咋樣了。” 這個年代還沒有平底鍋,許溫言只好用這鐵鏟來代替,反正都是差不多的。 “乾淨了,乾淨了。” 讓小虎將鐵鏟預熱,許溫言又切了點山藥,還有葛根塊,用水清洗。 再給鏟子上刷上一層油就可以開始烤了。 “許哥,這是什麼做法啊,從來沒見過。”小虎一臉新奇的站在邊上看著火候。 辛辣的味道被香油刺激出來後,魚肉很容易做熟,這時候得一直看著。 “你們偷偷在家裡做什麼呢,這麼香。”王冬梅揹著一揹簍核桃,其他人都扛著柴火。 每天就這些活,大家已經乾的得心應手了。 一家人就圍在灶臺邊上,許溫言將烤魚盛出來,再鐵鏟里加熱水,然後把切好的菜往裡放就行了。 “這叫火鍋,現在雖然簡陋了些,但過過嘴癮還是可以的。” 夾一塊魚肉,魚皮有些焦香,內部雪白的魚肉則是鮮香,因為調料加的多,魚肉的土腥味一點都沒有。 “許,許哥,這烤魚也太香了,你剛才在那裡偷偷加什麼了。”小虎迫不及待的夾了一塊入嘴,儘管很燙他也捨不得吐出來,就這麼在嘴裡又炒了一遍這才嘶哈,嘶哈的吞進去。 “肯定有什麼秘密配方吧。”陳興傑說道:“我爹以前帶我去縣裡酒樓吃過一次飯,那裡的飯菜也同這樣好吃,那小二就是說這些都是秘方,普通人做不出來。” 王冬梅也是幹嘛嚐了嚐:“這麼珍貴呢,好吃是當真好吃。” 提到這個秘密配方陳三林就想到了在百花樓的時候,媳婦好像也是賣了什麼配方。 陳三林有些疑惑的看向許溫言,自己媳婦怎麼什麼都會,而且據說他以前的性格不是這樣的。 以前他說話輕柔,很是溫柔非常匹配他的名字,不知道為什麼嫁給自己以後性格就變了。 而且他好像太能幹了些,能文能武的,種田、捕獵、營商認字,他都會,而且之前跟那些逃兵打架的時候,自己媳婦使用的招式太離奇了。 雖說不是殺招,但是每一招每一式都能讓敵人失去行動能力,又做到了不殺人而且還能讓敵人對自己造成不了威脅。 像自己這種打獵的,其實就是力氣大,對付動物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