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林一路帶著老村長朝著地裡走。 期間這小老頭走的實在太慢,陳三林都想直接揹著他過去,自己媳婦還在等自己呢。 “喲,這誰把路修了,整的挺好。”老村長捋了捋鬍子,這心情才好上幾分。 “我跟我媳婦還有其他人修的。” 老村長點點頭,走下坡的時候依舊小心。 許溫言一直待在那裡,沒有讓任何人接近,這看到老村長來了這才招呼陳三林帶著村長過來。 “陳家媳婦,你找我什麼事啊。”這老村長也是一頭霧水,陳三林只是叫他來路上也不說聲因為什麼。 “村長,我家的地裡的菜苗被人拔了。”許溫言冷靜的說著。 這村長眉頭一皺,像是這種惡劣的事情,吉祥村裡從來沒有發生過。 就算關係再怎麼差也不能拔人家的菜苗啊。 這不是斷送了別人的活路? “真是大膽!老頭子還沒死呢居然有人做出這種勾當。”陳家一口子的為人老村長這幾天也是看明白了,心眼不壞也能懂得知恩圖報。 更何況,許溫言也算是個大夫了,這不是有損全村人的利益嗎? 周圍的村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說話,村長的威嚴在那裡呢。 “我勸誰做的,誰就趕緊站出來,處罰還能輕一點。”老村長看了看趙鐵柱兩口子,因為他只知道這陳家跟趙家有點矛盾。 被老村長這麼一看趙鐵柱都慌死了:“不是我啊,村長我昨晚一晚上都在家躺著呢,而且我們家離那麼遠,這許溫言對我有恩我,何必啊!” 老村長只是白了他一眼,眼神繼續掃過人群。 他知道如果這件事情沒有處理好,村裡的名聲也就敗壞了,每個人家裡都會變的提心吊膽的,這春日播種的糧食,那就是一家人活命的東西啊。 如果今天剛沒有抓住是誰,肯定有不少村民恨不得直接住進地裡,到時候吉祥村會變得人心惶惶。 這老村長也是恨,到底是哪顆老鼠屎。 要毀掉這和諧幾十年的村子。 也就是在這時候許溫言突然說了幾句:“我也願意給你一次機會,只要現在站出來,我只需要你賠償就好,要是得我逮你出來,那我可直接送官府裡去了。” 到底是沒有十足的把握,如果就這樣逼出來了也省了一番事情。 說罷許溫言的眼神就掃向人群中那個心虛的身影。 足足半刻鐘後,下面的人群依舊吵鬧。 “到底是誰啊,快點站出來。” “這種糟蹋糧食的,怕不是要天打雷劈啊。” “我行的正,才不怕呢!究竟是誰啊。” 又過了兩分鐘許溫言也是沒耐心了:“算了,我跟村長都給過你機會,你不珍惜。” 許溫言將村長請到身邊,先是指了指地上的泥腳印:“這個腳印小巧,而且踩痕不深,一看就是女子的腳印。” “苗寡婦,你可敢上來比對一下。”許溫言直接是將心中認定的賊人報了出來。 頓時,全村的人都將目光掃向這個眼神躲閃的婦人。 見她遲遲不上去老村長也怒了:“苗氏!上來。” 被村長這麼一吼,苗寡婦顫顫巍巍上去,走路極其別弄,這腳印一對比,這苗氏的鞋印居然比地面上的大。 許溫言皺眉,隨後跟榮小六說了幾句話,榮小六便悄悄從人群中離開了。 那苗氏不屑的瞥了許溫言一眼:“有些人識過幾個字就當自己是在衙門當差了。” 這許溫言也不慌:“去衙門我沒那本事,但這竹條上的布料,苗寡婦你怎麼解釋。” 離得近的村民跟老村長都將脖子伸長,看向那許溫言指著的地方,那是一條深藍色的麻布條,大概三四厘米長,此時正掛在竹條上。 “你前幾天就穿的一件深藍色的衣服,敢不敢回家把那衣服找出來。”許溫言質問著。 這苗寡婦又是一笑:“我是有一件藍色的衣服,但早在前兩天就壞了,我早早扔掉了,這件事情紅嬸子也是知道的。” 老村長隨即看向人群中的紅氏:“紅氏,當真有此事?” 這紅氏也是立即點頭:“是啊村長,苗寡婦跟我提起過,我看著她丟的,衣服壞的不行了。” “自己家的地看不住,就怪罪在我頭上了?許溫言你還是男人嗎?”說完不到半秒苗寡婦又是陰陽怪氣的笑著:“哦,不對,你這也是當媳婦的人了,算半個女人,你根本就不是個男人。” “哎,臥槽。”許溫言咬咬牙就想上去撕爛著苗寡婦的嘴。 那苗氏也不怕:“哎喲,這是誣陷不得就要打人了啊,村長喲,你快管管啊。” 這老村長現在也不好做了只能讓陳三林攔著他媳婦。 本想著不是這苗寡婦就算了,但這苗寡婦卻不嫌事大又添了一把火:“村長,我一個寡婦,帶著幾個孩子本就不容易,這還被誣陷了,我以後可咋辦呀。” 村長連一沉,如果不是這苗寡婦還果真是冤枉她了。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