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件事後。 幾個小傢伙不論許溫言去哪裡都是牢牢跟著。 嘴裡說著再也不讓小叔叔受傷了。 許溫言倒是樂意,某些人可就不太行了。 陳三林是第二天的下午醒的,好在傷口恢復的不錯,現在也沒有發炎, “媳婦。” 現在正值飯點,陳三林坐在小石凳子上,可憐巴巴的看著許溫言。 許溫言白了他一眼:“知道了,知道了。” 現在用的碗,是陳三林前幾天扛回來的竹筒做的,許溫言夾起裡面的野菜給陳三林喂著。 自從受傷以後,晚上睡覺媳婦都能哄著自己,吃飯洗臉也是媳婦照顧,陳三林當真是覺得這傷受的真值。 唯一讓他心疼的就是許溫言身上的傷,每天他都會小心翼翼掀開許溫言的衣服,看著他腰間的傷口。 其他人在這幾天裡,先是出去將他們進水潭的外面通道,用植物掩蓋了起來,然後用樹杈跟石子將通道封了起來。 想要出去只能由通道里面的人將小石子慢慢清理出來。 做完這些,一行人才放心了起來。 庇護所內現在又多了十一把軍刀,兩把匕首,都是極其鋒利的,盔甲就不用多說了,有了這個陳三林都能只能跟野豬搏鬥。 幾個孩子每天都嚷嚷著要學武,可是其他人也不會啊,最後還是許溫言給幾人定製了幾套,上一世在Keep上做的健身規劃。 反正就是要有力氣唄,而且自己那些打架的手段教一教也還行,起碼能防身。 就這樣一行人每天早上都會進行四十分鐘的訓練,晚上睡覺前許溫言還會教他們認字。 都從最簡單的開始認,還有的就是背九九乘法口訣,必須要給幾個孩子包括大人一個完整的童年。 這天剛做完康復訓練,許溫言招呼小虎跟周建業再去竹林一趟,這竹子的妙用可多了去了。 家裡要多準備幾個筐,桌子凳子什麼的都需要這竹子。 時隔好幾天,再次來到這竹林,看著那棵粗壯的竹子樹,許溫言的羞恥心就上來了。 “許哥,砍多粗的。”小虎拿著砍刀拍了拍面前的竹子詢問道。 “都行,多砍一些放竹林晾著,要砍粗一些的。” 許溫言打算做一些竹炭,直到現在,他還沒有在山裡看到皂莢,想要清洗身體就只能先用這竹炭了。 在這裡每次洗完澡後,身子還是沒有那麼清爽,而且順帶的能在黃土山的側面做一個窯洞,用來燒著陶瓷、竹炭、木炭,用來烘烤泥磚也是極好的。 而且,這黃土山的存在,讓製作的成本跟難度都大大降低。 心中正思考著,許溫言扭頭,如今的竹筍最短的也有一米高了,不少都已經長成了竹子。 許溫言能看見,離他不遠處的竹筍上有些洞口,當即拿上匕首,許溫言順著小口劃開,不一會就在這竹筍裡,看到一條白白胖胖的大蟲子。 讓小虎給自己砍了一節竹筒後,許溫言將這隻竹筍蟲裝了起來,小虎也是疑惑,不知道許哥蹲著在幹嘛。 就這麼一米多長的大竹筍,總共才抓了四條竹筍蟲,這種竹筍蟲再過幾天會長成黃褐色的竹象鼻蟲,那種成蟲也是能吃的。 嘎嘣脆,雞肉味,蛋白質是牛肉的十幾倍。 既然這裡有竹筍蟲,許溫言又將目光看向了四周的成年竹子,果不其然,許溫言就在不遠處看到了一根不太健康的成年竹子。 這根竹子的下面幾節有明顯的裂口,呈黑色或者褐色,許溫言用砍刀在裂口的側面上下各砍一刀,砍出一小塊竹子下來。 這樣就能看清裡面的情況,這小竹片才剛落下來,裡面密密麻麻的白色竹蛆便從裡面往外鑽。 雖然看的許溫言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但手上的動作卻沒慢,換了節竹筒,許溫言異常嫌棄地將這些竹蛆裝了起來。 對比竹筍蟲,竹蛆的個頭就要小的多,三四條才有竹筍蟲一條大。 小虎實在禁不住好奇走了過來,看到許溫言竹筒裡的東西后,五官都要擰在一起去了。 雖然不害怕這小東西,但是這幾十上百隻蟲子一起蠕動,看著實在噁心。 “許哥,你抓這些幹嘛啊。” 許溫言不懷好意的笑了笑:“吃啊,生吃。” 小虎後退幾步,嚥了咽口水:“許哥...你認真的?” 顯然小虎臉上寫滿了抗拒。 “哈哈,逗你呢。” “我就說嘛...”這邊小虎剛放鬆。 許溫言就又說話了:“炸著吃。” 小虎:...... 終究是逃不過了嗎。 雖然不情願,但還是幫許溫言裝了滿滿三竹筒蟲子,兩個是竹蛆,一個是竹筍蟲。 “孩兒們,我帶好吃的回來了。”許溫言壞笑著,手中提著三個竹筒笑盈盈在石板上坐下。 “什麼啊,小叔叔。” 四個孩子包括陳三林都是好奇的圍了上來。 小虎站在許溫言身後也是不懷好意地笑了笑,自己受過的折磨還是得讓其他人也體會體會。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