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隨便吃了點許溫言躺在床上就睡著了。 現在家裡左右兩邊掛的都是穿好的柿子,整個房間都留有一絲絲甜蜜的柿子香味。 第二天一早許溫言三人繼續去山裡抓螃蟹,這次他們去的地方要更下游一些,在水池裡翻了好一會,肉眼可見的螃蟹變少了。 許溫言翻開好幾個大石頭下面都是半個拳頭大小的洞,螃蟹躲進洞裡也是橫著走的,它們躲的很深,想要在小溪裡把它們挖出來基本不可能。 就算出來了也被挖碎了。 “小虎,三林,咱們得努力了,再晚幾天這螃蟹都躲起來了。”許溫言光顧著跟兩人說話,腳底一滑摔了個屁股一頓。 這聲動靜可不小陳三林大跨兩步就來到了邊上把他扶起來:“沒事吧,你去休息會。” “是啊許哥,我跟三林哥可以的。” 拗不過兩人許溫言只好在大石板上看著給他們找一些茅草用來綁螃蟹。 稍微往上面走了幾步,許溫言只感覺手背被荊棘之類的東西刺了一下:“哎,臥槽什麼東西。” 小心將頭偏過去許溫言這才發現那是一棵不小的花椒樹,因為長在草叢裡面所有枝杆長的很快,花椒結的很少,大機率是陽光被遮擋住的緣故吧。 “哎哎哎!”由於太激動許溫言只顧著吼了,但被他這麼一嗷嗷正在抓螃蟹的兩個人都急了以為他遇到了林子裡的猛獸,手裡的螃蟹一扔就朝著許溫言這邊趕。 陳三林用大手剝開茂盛的草叢一眼就看到了前方的許溫言,他伸出手將前面的人往懷裡一攬,並眼神犀利的檢視起四周情況。 被突然拽住的許溫言也是懵了,這才回想起來自己剛才有些太激動了,身為川蜀人,這個月都沒嚐到麻味一時之間見到花椒實在過於激動。 確定周圍沒有其他東西后陳三林低下頭詢問著:”你怎麼樣?“ “我......我還好。”被陳三林這麼盯著許溫言只感覺自己像只溫順的貓一點都反抗不了眼前的這個男人。 “許哥我來救你了。”小虎來的晚,一衝就撞到了陳三林背上,陳三林微微向前一衝,許溫言整個人都埋在了他的胸裡。 等許溫言回過神的時候依舊被陳三林緊緊抱著。 他可就這一個媳婦,雖然自己不愛說,但還是非常愛護的。 “三林哥我沒事。”許溫言小心開口,暗罵自己以後不要再這麼激動了。 等陳三林將自己鬆開後許溫言摘了幾顆花椒放進嘴裡嚼了嚼,味道還行沒有特別麻,跟現代的正常花椒差不多,大部分人都能接受。 “許哥,你吃的什麼啊?”小虎作勢也摘了一顆直接放進了嘴裡,本來以為是什麼好吃的果子呢想都沒想就直接嚼了,反正許哥都吃了應該好吃。 可下一秒他就後悔了。 “啊啊啊啊!許哥這是什麼啊,怎麼這麼麻,嗚嗚嗚我是不是要死了。”小虎急忙扔掉了手裡的那幾顆:“呸呸呸,許哥你快吐出來。” 許溫言被這小虎的憨樣子逗笑了,到底是十四五六的孩子,當真是可愛:“哈哈哈哈這個沒毒,就是用來做調料的,吃了也沒事對身體好。” 跟兩人講解了一番後,許溫言開始採摘這棵樹上的花椒,本來是想除個草的,但是看著大花椒樹下的小花椒苗,許溫言又想到了今年是個冷冬,別凍死了還是讓雜草蓋著好。 因為已經是秋季末了,花椒基本都是乾的碰一碰就掉,所有許溫言就自己一個人摘讓陳三林跟小虎繼續去抓螃蟹,那個才是主要任務。 也還好許溫言出來有帶布包的習慣,不然這些花椒還真難弄回去。 一直忙了一天,許溫言的小包算是裝了一半袋子,主要那花椒大多都空了實在沒剩多少,就是吃了季節的虧。 之後又在周圍找到兩棵花椒樹,那周圍一共三棵大樹,周圍長著很多小苗許溫言打算春天的時候把這些苗移植回去,怎麼也夠一家人吃的。 至於戰亂的事情許溫言昨天在城裡轉的時候就瞭解了一番,現在說是局勢變的很模糊,林國準備嫁安和公主和親,要知道這安和公主今年才剛滿十二歲,但為了這個國家她還是被自己的父皇搬出來爭取到了幾年的安穩。 對此許溫言沒有什麼看法,每個國家有每個國家的難處,他只要過好自己的日子就成。 晚上回去後,許溫言煮了一鍋小魚,魚是今天摸螃蟹的時候陳三林跟小虎抓的,都是一些麥穗魚跟泥鰍,他們兩個手速快一按一個準。 許溫言特地叫了張老太太跟小虎一起吃,剛好剩下的鹿肉還有一塊就炒個幹蘑菇一起吃了,放也放不久。 更何況這張老太太也操勞著許溫言那柿子餅,家裡總歸還是有個大人在的好。 對小虎這對祖孫兩個許溫言很放心他們的人品。 “張奶奶,快去桌子上坐著,我來做飯您看我這灶臺就這麼小。”張老太太本來想幫忙被許溫言拒絕了,按咱現代的話說哪有讓客人做飯的道理。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