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氏又將伸進去的腳縮回來。 仔細打量著地方。 沒錯啊,這裡就是言兒的家啊,怎麼還有四個小崽子在。 確定了地方,張氏怒衝衝的進去尖著嗓子對榮小六說道:“這裡是不是許溫言的家。” 榮小六雖然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點了點頭:“沒錯,是許哥的家,嬸子你有什麼事情嗎?” 剛才還沒有確定好,現在知道了那張氏可擺起架子了:“嬸子?誰是你嬸子,這裡是我言兒的家你們幾個小雜種又是哪裡來的?” “你。” 榮小六怎麼說也是在社會上混過兩年的,對外人脾氣自然不會太好,但聽這個大嬸剛才的話她好像是許哥的娘。 這剛上來的脾氣就又被壓了回去。 “我?我怎麼了我?”張氏瞪大眼睛看著榮小六:“你該不會是賊人吧,到我兒子家來偷東西的,好啊,我今天就替我兒子收拾收拾你們這些小偷。” 張氏眼神左右橫掃,最終將眼神定到了地上的一根直溜溜的棍子上,這種棍子打人才疼呢。 於是張氏抄起小棍子就要朝著榮小六打去,可哪曾想到中路衝出來一個小丫頭片子。 陳小花看清了那張氏拿的棍子,那是小叔叔最喜歡的棍子了,要是被這個嬸子弄壞了小叔叔肯定會生氣的,顧不著什麼陳小花就要伸出手去搶。 只是小手還沒抓到就被張氏用棍子抽打到了她的手臂上,瞬間隔著棉衣都能感覺到疼痛,但陳小花顧不著疼依舊伸著手去抓。 ”把棍子還給我。“ 陳東看見這個壞大嬸在打姐姐“哇”的一聲就哭了。 邊哭邊往前衝用頭去撞那張氏。 這榮小六眉頭一皺,沒多想什麼也去幫陳小花搶棍子,榮榮沒見過這種場面只是在一邊哭。 頓時,這陳家的熱鬧場面就引起了周圍農民的注意。 等小虎趕到的時候門口已經圍了些人,剛進院子就看著張氏要用棍子抽陳小花的臉,但還好被陳小六用手背擋住了,那根被許溫言撿回來的筆直棍子就這麼斷成了兩節。 張氏打得這一下雖然在榮小六的手背上留下來一條紅痕但好在沒有打到陳小花的臉上。 這陳小花看見那棍子斷了,也是跟著弟弟一起哭了起來。 小虎幾步衝上去,將小花跟小東抱到一邊,再把榮小六拉在自己身後:“這位嬸子,你是哪家來的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 “我是許溫言他娘!還我是誰。”張氏叉著腰嘴裡喘著氣,這幾個小孩還真是瘋的很,拼命來搶自己手裡的棍子是什麼個事,都有病吧。 果然最怕的就是這個,既然是許哥的娘小虎也不好動手:“總之嬸子你要幹什麼就等許哥回來,不準再打孩子了。” 張氏瞪著小虎,手裡的斷棍子提起來,這是想連小虎一起打啊。 “喂!你是哪裡來的潑婦,打人打到我們村裡來了?”王冬梅撥開人群帶著陳興傑走到院子裡。 這陳興傑就是村長的兒子,現在跟著王冬梅站在一起竟然還要矮她一些。 張氏現在心裡也真是煩,在家裡聽大兒子嚎喪就算了,來到小兒子家還接連遇見破事,她拿著棍子指向王冬梅:“你又是哪裡來的,管我們家的事。” “我?我爹是村長你覺得能不能管。”這王冬梅的脾氣也上來了:“我看你也不是我們村裡的人把,你才是小偷,鬼鬼祟祟的還見人就咬,你是不是得過瘋狗症啊你!” “你你你!”張氏被這王冬梅氣的手裡的棍子都在抖,還沒想到怎麼罵回去就看見自己兒子總算進了院子。 這張氏瞬間換了副嘴臉:“哎喲,我的兒啊!你不知道啊,這些人可欺負死你老孃我了。”張氏擠出幾滴眼淚朝著許溫言跑去。 離近了後就想拉她兒子但被陳三林擋在了身前。 陳三林手裡提著六七根繩子,每一根上面都有一隻肥碩的兔子,惹的那張氏又打起了貪念。 許溫言先是看了看這張氏,又將頭偏過去看著還在抽泣的幾個孩子就連榮小六的眼眶都是紅的,不用想許溫言都知道這原身的老母放的什麼屁。 沒有看張氏許溫言直接繞過她去看幾個孩子。 先是看了看陳東,這個孩子最小,本來營養就還沒跟上來,別被打到就算好的了,然後是小花跟榮榮,兩個女孩身上都沒看到明顯的傷口。 倒是這融小六從剛才開始就把手背在後面。 許溫言抽出榮小六的手,看著那觸目驚心的抽痕眉頭緊鎖:“她打得?”許溫言偏了偏頭指向那張氏。 榮小六點了點頭,到這時候才有幾滴眼淚從他眼角里流出來:“對不起,許哥是我的不好,我惹你娘生氣了。” 許溫言只感覺心裡一抽搐,這種在別人家看別人臉色沒有安全感的日子他太懂了,摸了摸榮小六的頭許溫言看著往他這邊走過來得張氏。 “言兒啊,你不知道這幾個小崽子趁你不在家偷偷摸摸的,我來的時候就抓了個現行,你可得好好感謝我啊。”看見兒子回來了這張氏更是趾高氣昂。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