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溫言二人是一個時辰後回來的。
回來的時候,他們兩個已經睡著了。
陳三林遠遠的看了一眼,進屋後將許溫言按在床上。
不給許溫言反應的時間便吻了上去。
許溫言知道這兩個月他憋壞了,任由著它擺弄。
曖昧的氣溫逐漸上升。
久違的感覺再度湧上心頭,宛如上癮了一般。
久久不停。
.........
這樣做的後果就是......
隔天四人都起晚了,還是羅三元先起的。
他起來以後也不咋會做飯,就蹲在旁邊等小滿醒。
小滿張開眼睛,順勢就摸了摸他:“怎麼了?”
“許溫言他們賴床,我做飯不好吃,我就等你了。”
小滿笑著將衣裳披好:“我馬上去做。”
等飯好了許溫言也沒起床,最後還是羅三元給他們兩個叫醒的。
無精打采的吃完飯,許溫言這邊去床上再眯會,羅三元這時候爬上了床。
許溫言左眼眯成條縫看著他:“幹嘛?”
羅三元掀開被子鑽進去單手撐著腦袋。
“許溫言,我有事請教你。”
許溫言閉上眼睛,打了個哈欠:“你說唄。”
“嗯......嗯......”
羅三元掙扎許久道:“就是,你跟陳三林平時怎麼那啥啊?”
“什麼那啥啊,你有屁不放就滾啊,小爺要睡了。”
羅三元臉一紅,看著許溫言不耐煩的臉也顧不得什麼了。
“就是做那啥啊......昨天我跟小滿正那啥呢,我突然發現我不是女的啊,不能......”
聽完,許溫言猛地睜開眼睛,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
“我去,你幹嘛?”羅三元微微往後退了退了以為許溫言要揍他呢。
許溫言笑著摟住羅三元的脖子,一臉八卦的問道:“丫的,合著你倆昨天什麼都沒做啊?
虧小爺帶著陳哥去外面吹了一個時辰的風。”
羅三元有些著急了:“沒有啊,是做了的,但是……有些奇怪啊,我們兩個都是男的,怎麼那啥啊?”
“好問題。”
許溫言拍了拍他,一臉壞笑地看著羅三元:“你真想知道啊?”
“想啊?”
“咳咳,那你告訴哥哥,你是下面那個還是上面那個?”
“不是,你總得先給我講一講什麼是上面下面吧。”
許溫言先是朝著外面看了一眼,陳三林在外面忙,小滿在洗碗。
“就是......”
於是接下來的一刻鐘,許溫言向羅三元進行了深刻的講解。
從什麼是攻、什麼是受,怎麼擴張到怎麼適應等一系列問題進行了深刻的講解,並且配套了幾個很有深度的姿勢......
“啊啊啊啊?臥槽——”
“怎麼了?”小滿從灶房跑進來。
只見羅三元臉爆紅著往後退,一直靠到牆才停下來。
“溫言,你還是少欺負他吧,他這個人是憨了點。”
許溫言看向小滿:“我可沒欺負他啊,你自己問他吧。”
披上衣裳後許溫言就出門了,走到門口的時候還不忘給羅三元眨了眨眼睛,並貼心的將自己自制的潤滑油放在了床邊。
出了門,許溫言就趴在陳三林背上休息。
“怎麼了?”
陳三林正在收拾院子呢,停下手中的動作兜住許溫言。
“陳哥,去河邊坐會吧。”
“好。”
陳三林揹著許溫言到河邊坐下,這裡有一個用石塊堆成的長條凳,光是這凳子許溫言就折騰了一天才做好。
這凳子在矮牆的陰影面。
時不時會吹來一陣風,格外清涼。
“對不起,是不是昨天我弄疼你了。”
陳三林輕輕撫摸著許溫言的肚子有些自責道。
“小爺不想說你什麼,你丫的要是跟個女子成婚,我看你得活生生把人家姑娘給折騰死。”
陳三林臉上染上羞澀:“媳婦......別胡說。”
“陳大哥!”
聲音從不遠處傳來,陳三林回頭,是付婉跟古泉月騎著馬過來。
許溫言是真不想起來,他就是想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