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的時候,小滿跟羅三元已經把地翻好了,還撿回來不少樹枝回來摞在了院子裡。
“你們咋回來這麼晚啊?”
羅三元上前,接住那三塊大板子。
“這不是打探訊息嗎,所以就遲了些。”
將東西卸下來,也不顧著先吃飯,就將門給安好了。
到底是更有安全感的。
現在關駱駝的圈裡就是幾根木棍當門,還算湊合。
等到第二天,起床後許溫言就招呼其他三人幹活。
“你們兩個多做些土磚吧,反正也放不壞。”許溫言說完就和陳三林拿著院子裡昨天小滿他們撿回來的柴火朝著沙地走去。
“陳哥,挑一些粗點的樹枝,大概一步的距離插進土裡,要深一些。”
小院那邊有土磚做的圍牆自然是沒問題,但是西瓜地這邊什麼都沒有。
之前阿曼幫忙看家的時候,還得注意有沒有羊兒來吃西瓜藤。
許溫言就負責用那些細一點的樹枝,來回交錯穿插在上面。
忙活了大半個時辰,不過圍出去七八米。
趁著天氣還算涼爽,許溫言跟陳三林又去林子裡一趟。
許溫言拿著砍刀在正在琢磨:“陳哥,你先撿地下的吧。”
“好,你別走遠了。”
“不會的。”
許溫言看著眼前的這棵沙棗樹,底端的分叉太大了,遮擋住了下方植物的生長。
而且這樹枝都拖在地上了,許溫言將最底下的幾根樹枝砍了,再稍稍大了一點頂,這棵樹就算修好了。
新鮮的小樹枝許溫言穿插起來也更容易些。
地上的幹木頭不算多,畢竟村子裡的人也會來拾柴火。
有時候這種忙碌的生活習慣了,還有些上頭。
將自己的小天地一點,一點的搭建起來,許溫言心中滿滿的成就感。
這間屋子的一磚一瓦,都是他們辛苦搭建起來的。
這是真正意義上他們的家。
一上午的時間,總算是將西瓜地也給圍好了,這以後肯定是需要擴建的。
這點西瓜完全不夠造的。
如果能讓村民們規定好羊群的路線,別往瓜地走,那這圍欄都不需要了。
畢竟許溫言是個剛來的外人,還沒有能讓村民們這樣關照他。
幹完活,四個人坐河邊的石頭凳子上。
許溫言突然想到了什麼:“咱來玩乾瞪眼啊。”
“什麼是乾瞪眼?”小滿問道。
“哦哦哦!我知道。”羅三元一臉興奮道:“是不是看誰先眨眼,先眨眼的就算輸!”
小滿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嗎。”
“什麼啊。”許溫言進屋拿出了一些竹片。
即使這些竹片打磨的很薄了,但還是有四五厘米高。
這些是許溫言用竹片做的撲克,才做好不久,一直沒來得及玩,就給趕上流放了。
羅三元好奇的看著許溫言手裡的竹片子:“用這個蒙著眼睛瞪啊?”
“蒙著眼睛還怎麼瞪啊?”
“你們還記得我教你們的簡便記數字的辦法嗎?”
小滿點頭:“嗯,你這竹片上刻了很多數字。”
“對,有2~10,還有五種不一樣的牌,我給你們介紹一下。”
“嚯!玩牌啊。”羅三元端坐了起來:“老許,你別的行,玩牌你不一定玩的過我哦。”
“那可不一定。”
許溫言將規則講給幾人,羅三元跟小滿很快就聽懂了,許溫言又多給陳三林講了幾遍,也算知道了規則。
“這咱得賭點什麼吧,不然不得勁啊。”羅三元將手中的五張牌併攏,在手上敲了敲。
“也對。”
很快許溫言就從灶臺裡拿出了一塊碳:“贏的給輸的畫臉怎麼樣?”
“哈哈哈這個好。”
四個人單獨作戰,每回合只有一個贏家跟一個輸家。
越到後面,博弈的便越刺激。
許溫言怎麼都沒想到,第一局居然是羅三元贏了,小滿輸了。
“嘿嘿嘿,滿啊,我可不會客氣哦。”羅三元拿起黑炭,緩緩朝著小滿靠近。
之後在小滿的額頭寫下一個“王”字。
“哈哈哈,小滿是大老虎。”
這牌一玩就是一個多時辰,要問為什麼最後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