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道上都是自己人。
去往伊利的路上可以說是相當順暢。
一大家子人,五六輛馬車緩緩在戈壁的路上走著、
“這戈壁啊,乍一看好像哪裡都一樣,但只要仔細觀察,就能看到有好多不一樣的小東西呢。”
羅夫人將身上的一隻金色甲蟲捉在手上。
金色的甲蟲慢慢在羅夫人的手掌心爬著。
“羅奶奶,這是什麼蟲子啊?”
羅夫人跟幾個小孩子在中間的馬車上,不過她也不認得這小蟲子。
“這我就不認識了。”
“羅奶奶,你看那邊還開著花呢。”榮榮指向不遠處的小灌木。
灌木開著各色的花朵,雖然小,但架不住繁茂。
“喲,還真是呢,就是不知道香不香,奶奶會做香包,到時候給你們一人做一個杏花味的。”
“我要百花味的。”
“好好好。”
雖然是春天,但溫度依舊在零下。
而且地上多是淤泥,女孩們都不願意下車,這弄髒了裙襬,可就不好換洗了。
“老許,這馬上就到了吧。”
“嗯,再走一兩個時辰吧。”
這一路羅三元不知道問了多少次了,許溫言都有些被問煩了。
伸長脖子,許溫言已經能看見對面山頭的粉色了。
從遠處看都這樣美,近了不知道又是如何呢。
怕是這美景是酒的話眾人都得醉倒在杏花林裡。
才接近村子,許溫言就看見了諾大的杏幹廠。
現在還不是產杏子的季節,所以江家的人都還沒有來。
這廠房是交由村子裡的人照看。
發現許溫言的人應該是之前見過許溫言的,他笑著來打招呼,奈何許溫言他們聽不懂。
一時間雙方都有些尷尬。
“老許,他咿呀咿呀的說啥呢,我一句都沒聽懂。”羅三元湊到許溫言耳邊說道。
“大意了,我該帶著翻譯來的。”
沒辦法,村民只好去把努爾辦叫來。
努爾辦來了以後,臉上的笑意更盛,也是咿呀咿呀的比劃著。
“這不是跟之前一樣嗎?”羅三元忍不住吐槽著。
反正就先這樣吧,反正最後是成功入住在了杏幹廠房裡。
努爾辦想請許溫言他們吃飯的,許溫言指著山上的杏花,努爾辦明白了許溫言的意思。
從這裡已經能看見漫山遍野的杏花了,離近了看跟在遠處看的效果完全不一樣。
在遠處看的時候,漫山遍野皆為粉色,好似一條粉色的絲帶,在山川之間飄轉。
離得近了,杏花的香味就在鼻尖,彷彿誤入了仙界一般。
“哇!生活在這種地方,實在太愜意了吧。”
付婉拉著古月跟張巧兒往上山坡上跑。
幾個姑娘的臉上滿是喜色。
“如此美景,真當是人間少有。”張成錦不由感嘆著。
“表哥博學多識,不吟詩作對一番?”許溫言摘下一朵粉色的杏花別在陳三林的耳朵上。
“我就不獻醜了,文人墨客的東西,我現在就是個農人。”
張成錦也是放鬆心態了,果然離開了那個家真是哪哪都好。
不用操心別的事情,每天就是幫許溫言的忙。
大家一起幹著地裡的活。
別說,身體都有力了不少。
陳三林摸著耳朵上的花朵,心頭暖暖的。
雖然媳婦跟著別人說話,但是心裡還是有他的。
折下一枝杏花,陳三林慢慢彎曲,將樹枝緩緩彎折成一個花環,似乎覺得一枝有些單薄,又在這個杏花花環上又纏上一枝。
等最後做好的時候,花環上幾乎都是白色的,粉色的杏花,都看不到樹枝了。
陳三林小心戴在許溫言頭上。
許溫言回頭,眼神向腦袋上看。
“什麼啊?陳哥。”將那花環拿下來,許溫言臉上露出笑容:“咱家陳哥手這麼巧呢。
說完許溫言有重新戴了上去。
爬上坡後,許溫言坐在地上,陳三林靠在他身邊。
看著旁邊草地上,幾個姑娘正在跟陳東幾個小傢伙玩耍,好不愜意。
現在要是支個燒烤架,吃著烤肉,看著美景,人生也就值得了。
“陳哥,戰爭要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