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高興一場後,還是得回來種地。
後面的幾天也沒什麼事做,就是採買食材做壓縮餅乾。
又去運了幾噸的炭,秋日天也涼了,再過一段時日就得燒炕跟火火牆了。
這裡的冬天靠一身正氣是扛不住的。
去縣裡又給木拉提大叔帶了點菜,洪大夫說硫磺運不了了,得等明年。
反正現在礦洞也沒再開採了,停會就停會吧。
等到打了勝仗以後,也不需要他來提供了。
日子逐漸平靜下來。
又在小虎的一陣催促下,許溫言也是找到了許大山。
“大哥,忙啥呢。”
午飯後許溫言來到許大山屋裡。
“哦,我正準備睡個午覺,來坐。”
許大山拍了拍床鋪邊上,他家就他一個人,也沒買凳子,吃飯的時候就坐在床上吃了。
好久沒跟自己的弟弟獨處,許大山還是很開心的。
“有什麼事嗎?溫言。”
許溫言坐下:“我也不繞彎子了,大哥你覺得玉白姐怎麼樣?”
“咳咳......”
“她......她挺好的。”
“那要不要跟人家姑娘提親啊?”
許大山趕忙搖頭:“不,不用了吧。”
“大哥是不喜歡?”
“也,也不是。”許大山覺得自己跟許溫言是親兄弟沒什麼不能說的。
他確實是對玉白有想法:“你也看到了你大哥毀了容,玉白姑娘生的俊俏,怕是看不上我。”
聽懂到這裡許溫言就有些恨鐵不鋼了:“你都還沒告訴人家呢了,你怎麼知道人家會不同意?”
“而且我真覺得大哥你臉上這疤很帥,女孩子就是喜歡你這樣的。”
“真的?”
許大山出了村子以後就上了戰場,哪有時間跟女孩子相處。
軍營那群大老爺們也是覺得這疤不影響什麼。
“你要是不好意思說,我幫你提。”許溫言只能做到這份了。
要是許大山真沒想法他也不會逼著他。
“那,。試試?”
“只是我沒什麼經驗......”
許溫言來了興致:“這女孩子都喜歡浪漫,喜歡花花草草,又愛美。
而且玉白姐不是送了你一個杯子嗎?”
“嗯?你怎麼知道她送了我杯子。”
“咳咳。”許溫言這才察覺一不注意給小虎賣出去了:“唉,別在意這些細節,咱大男人追求女孩子就要大大方方的,別讓人家女孩子主動了。
她送你杯子,那就是對你有意思的。”
......
許溫言跟許大山聊了許久,商量了一些事情的細節。
做好準備後,一直到了下午。
“玉白姐,大山哥在河對岸扭傷了腳,你先去照看一下吧。”小虎叫住正在準備食材的玉白。
玉白急忙將手中的碗放下:“啊?怎麼這麼不小心,他傷的嚴不嚴重。”
“我不知道,你快去看看吧,我去找許哥。”
“嗯,你也快點。”
玉白小跑出去,匆忙穿過小橋,就連裙邊已經被水沾溼都了都不知道。
等到了地方,許大山就坐在一個大石頭上。
看見玉白匆忙的身影,許大山顯得慌張起來,他清了清嗓子,害怕一會說不出話來。
“大山哥,你怎麼樣了?”玉白蹲下,去看許大山的腿。
“那個,玉白。”
只見許大山手裡出現了一個用柳枝做成的花環,下一刻這綠色的花環就出現在了玉白的頭上。
這倒是把玉白給整懵了,這不是腿受傷了嗎,還有心情做這個。
緊接著許大山又從身後掏出一個還算精緻的包。
包上是用針線繡的小羊,今天一下午許大山都在跟許溫言學這個。
玉白接過,她現在大概已經知道是什麼情況了。
“這是我自己做的,送給你。”
玉白笑著接過:“你還會繡......小牛啊,我很喜歡。”
“......是羊。”
許大山有些失望,他這手又糙,果然沒繡好。
“啊啊,是羊我看錯了。”玉白打著圓場。
不過這小包的樣式確實好看,包口處是針氈上去的羊毛,摸著很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