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許溫言跟巴依布村長都不敢相信。
縣裡是新來了一群官員。
就算是要立威也不能要了人命啊。
“你確定是官兵?”
葉拉曼點頭:“應該是,不過不是很確定,也不排除會有假冒的可能。”
“他們進了村子以後,就開始在村子裡搜查,我們也不知道他們要找什麼。
村民們不願意他們進屋搜,他們就強行破屋。
我們想要反抗,也不曾想他們真的會拿軍刀傷人。”
許溫言眉頭皺起,當真是奇了怪了。
今日他去縣裡看過了,這新來的官員實行的政策都挺不錯。
建設道路,加速邊塞跟內陸的往來,修建學院讓邊塞人民更快融入林國的人文文化。
還有建造護城河,這怎麼都像是個精明的官員啊。
“明天再說吧。”許溫言給葉拉曼清理好傷口就準備走了。
“不行。”
葉拉曼強行將身子撐起來:“我還不知道他們有沒有離開村子。
說著他便跪了下去,我本來就是想請喀熱村的村民幫幫我們的,官府的人不能信。”
許溫言拿著布包離開:“天色也黑了,就算他們沒走,你打算帶著大家去送死嗎?
如果真的是官府的人,不可能大開殺戒。”
“這樣,葉拉曼我找個漢子去棗莊看一看,你彆著急。”巴依布趕忙說道。
如今也只能這麼辦。
回到家裡,許溫言的臉色也不太好,吃飯的時候也沒人敢招惹他。
本來是想著找個安靜的地方就這麼休息著安穩下來。
這破天災人禍跟自己沒完了是嗎?
難道還要繼續走換個地方?當真是要找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待著啊?
“砰——”
許溫言用力拍打在桌子上。
“咋咋了啊老許。”羅三元看向他道。
“你們要不要跟我幹票大的?”
許溫言眼神掃向他們說道。
“那你也得說說多大啊?”
“老子要造反!”
小滿放下筷子:“你先冷靜下吧,當今皇帝確實有很多地方做的不盡人意,可你拿什麼造反啊?”
“你能造出多少那種以一敵百的東西呢?”
許溫言冷靜道:“只要有足夠的財力,我能做到。”
小滿點頭:“好,那咱們先慢慢存錢好嗎?你也說了,費錢。”
“到時候就算你打上皇宮我們都奉陪你的。”
許溫言笑了笑:“倒也沒那麼誇張。”
他只是煩了,他已經很努力的不參與這個國家的政事了,可偏偏戰爭的事情偏偏往他身上來。
許溫言明白了,想安定沒用,得能安定。
要什麼才能安定下來?
有錢,還要有權。
權他現在還沒有,不過掙錢嗎,許溫言還是有信心的。
從之前收稅十分之九許溫言就對這個國家沒什麼希望了,經過許溫言的瞭解。
自從當今皇帝登基以來,一共發生三次較大的戰爭。
第一次因為指揮不當,失去了近十座城池。
第二次就是許溫言剛來的時候,皇帝與年僅十二歲的安和公主和親,從而避免了戰爭。
第三次完全是因為霍閔,這個突如其來的勇猛將軍力挽狂瀾。
可以說這皇帝已經要把先帝的老本都要敗壞完了。
“我去!老許你真敢想啊,到時候封我一個什麼一品大將軍玩玩。”羅三元一臉興奮的看著許溫言。
許溫言拍了拍他的肩膀:“成啊,你想當什麼都成。”
“那我呢?”陳三林也好奇的看著陳三林。
“小爺那時候當皇帝了,你當然是我的皇后了。”
陳三林蹙眉:“皇后”
見幾人都開始腦補上了,許溫言打斷道。
“行了,那是小爺瞎扯的,不過賺錢是真的要開始賺錢了。”
就是因為這一個小小的念頭。
令許溫言萬萬沒有想到。
他真的會有一番作為。
第二天,微亮。
許溫言跟著陳三林來到巴依布家。
葉拉曼從夜裡開始發燒,現在意識都還迷迷糊糊的。
“巴依布村長,棗莊那邊怎麼樣?”許溫言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