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客人。”
阿依娜依舊躲在阿曼的身後,對著許溫言跟陳三林點了點頭。
“他們是姓阿嗎?很獨特的姓。”
“應該不是吧。”許溫言回答道,現代的少數民族其實是也是跟父親的。
在他們的名字後面有完整的父親名。
“那個哥,你們先看看房子,那樣。”
阿曼顯然也有些慌張,這兄妹兩個都有些靦腆。
他們在前面帶路,許溫言二人跟著進去。
屋子其實不大一共只有兩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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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兩個住在一個房間,還有一個是客房。
客房鋪著一層羊毛毯,羊毛毯邊上就是熟悉的榻榻米。
被子、褥子都算齊全,就是除了這些沒有其他的傢俱,就連一個櫃子都沒有。
兩間屋子中間的那層牆應該是火牆,許溫言仔細觀察了下,是沒有做火炕的,只有火牆。
阿曼一臉緊張的看著許溫言。
“陳哥,你覺得呢。”
陳三林點了點頭:“夠我們四個住了。”
他們只是在這裡借宿幾天,沒必要再多浪費銀錢。
“住一天要多少錢?’許溫言看向兄妹兩個。
阿曼一臉激動道:“三十文,那樣。”
這個價格還算便宜,許溫言也不拖拉掏出三十文錢給到阿曼:“先給你一天的,等要住了我再給。”
阿曼將錢給阿依娜:“可以那樣的,哥。”
跟兄妹兩個暫時道別,許溫言打算從河流往下走看看。
這河的寬度連一米都不到,深度最多也就一米二的樣子。
小河一路蜿蜒向下,農田都挖在了河的兩邊,這邊的土就是正常的土地了,用來種植不是問題。
許溫言大概觀察了下,這個村子只有兩三百人。
從這裡到蘭縣騎駱駝要一個多小時。
但其實也算遠的了,駱駝走的是直線距離。
剛走一會,許溫言就在不遠處看到一小片樹林。
其實村子裡也有零零散散的樹,許溫言估計是村民自己種的。
:()穿越遇替嫁?可是我是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