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許溫言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兩大三小光著腳站在院子裡數蜆子。
每雙腳腳都沾滿了泥巴。
“丫的,你們這幾個熊孩子幹嘛去了。”許溫言將手中的糕點放在院中的小桌子上,走了過去。
“小叔叔,你看我們帶叔叔們摸了好多蜆子。”榮榮跑來牽著許溫言的手笑著道。
許溫言捏了捏她的笑臉:“你們五個都跟我過來。”
走到水缸前,許溫言拿著用葫蘆做的水瓢挨個給這幾個人把腳沖洗乾淨:“都給小爺擦乾淨了啊,別把鞋子弄溼了。”
賈安慶跟三小隻異口同聲道:“嗯嗯!”
孔釗點了點頭。
“洗乾淨了就別再玩了啊,去桌子上吃糕點。”許溫言無奈地搖了搖頭,自己這是越來越像老媽子了啊。
之後就得處理這些蜆子,好在有陳三林幫忙,許溫言也不想太麻煩,就做海鮮鍋。
其實跟麻辣燙差不多,就是把各種食材塞進鍋裡煮。
榮榮在院子裡面教他們編花環,許溫言能聽見院子裡時不時傳來的笑聲。
或許這就是那所謂的歲月靜好吧。
“開飯了!”
又在許溫言家待了一天,第二天賈安慶二人是被許溫言捏鼻子給捏醒的。
他昨天給賈安慶看了一天的店,今天不能再讓這小子繼續玩了。
走的時候許溫言給了賈安慶兩塊肥皂,是玫瑰香味的。
昨天給他們洗手的時候賈安慶就問許溫言要了。
家裡這麼多,送幾塊也沒什麼。
這日上午的時候陳興傑送來了不少柿子。
許溫言也是想起來了今年山裡的柿子還沒摘,還有一些野生的獼猴桃跟梨子,這都是山裡的特產。
這幾天搞的太忙了,許溫言都給搞忘了。
上個月幾人摸了不少螃蟹,今天就不去摸螃蟹了,其他人都在忙,今天就只有陳三林跟著許溫言去摘。
“陳哥,裝幾個布袋子,那邊有好幾棵獼猴桃的藤呢。”
“好。”
帶上砍刀上山,陳三林依舊走在前面。
他時不時回頭看看許溫言。
“怎麼了?”許溫言笑了笑。
“媳婦。”
“你說。”
陳三林砍去路邊的藤條:“你會不會覺得陳哥沒用啊?”
“怎麼會呢?”許溫言趕緊來到陳三林身側:“陳哥你丫的別胡思亂想啊,小爺怎麼會覺得你沒用呢?”
見陳三林不說話,許溫言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咱,那啥的時候不都很有用嗎?”說完許溫言就摟住了他的腰:“沒事,不行讓小爺來,陳哥你乖乖躺著就好。”
“不行!”陳三林將許溫言一拉,拉到身前:“我不行那裡不行......就是我覺得你都賺了那麼多錢了,還得跟我一起受苦。”
看著陳三林自責的眼神,許溫言順了順他的頭髮:“我這才賺多少錢啊,起碼得夠那幾個小的長大成人吧。
還有以後我去了西北,那邊可不好生活,我們這點錢都不叫錢的。
而且現在怎麼就是吃苦了呢?小爺生活很充實的。”
陳三林輕輕吻在許溫言的額頭上:“謝謝你。媳婦。”
“你跟我客氣n......什麼嘛啊。”
好險,差一點就順著說出口了,許溫言心裡碎碎念道。
“行了行了,趕緊走吧,小滿也要跟著我們去呢,這一路多個人也多個照應。”
陳三林點頭,西北之地,兇險無比。
不說那邊的胡人兇猛,就算是那邊的氣候都無比兇險。
這些都是許溫言聽賈安慶他們說的。
許溫言身為現代人,更能知道西北之地的可怕。
如今的西北之地大概就是西藏、新疆、青海還包括一點蒙古。
至於走的什麼路線,許溫言這就得好好琢磨了。
不過還是有很多變數存在的。
說不定這個世界壓根就沒有西域那邊的氣候。
這一切都說不準。
許溫言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上一世的時候,許溫言就很遺憾沒有好好旅行,上中學的時候週末要打工。
高中畢業了就接了個週末補習班給初中生補課。
雖然他脾氣不好,但學習沒的說啊。
上了大學一直都是勤工儉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