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掌櫃。”
鄭裡偉拿著賬本走出來,將賬本遞給許溫言。
“最近店裡怎麼樣?”許溫言翻開賬本問道。
“這幾天在裝修,生意並不是很好,不過遇上張家菸草行的事情,我跟賈掌櫃對過了,
慶安館的生意這幾天也不好。”
許溫言點了點頭,看著手中的賬目,算是吃了剛開店的福利,即使這兩天的生意不怎麼好,但到現在還是入賬了近二百兩。
每一筆開銷鄭裡偉都記得很清楚。
“嗯,這幾天可能會有新品上市。”但是過了中秋後就沒什麼節日了,許溫言做活動也不好做啊。
算了,每次上新不都有活動嗎。
“陳哥,去對面一趟吧。”有段日子沒見賈安慶了,還有點想那小子呢。
二人剛走到門口,就看見賈安慶正拉著孔釗開始介紹店裡的注意事項。
“小賈。”
“哥!你終於來了,我給你講這幾天發生了好多事情!”
許溫言看了看孔釗:“那帥小夥真被你拐來了?”
“怎麼能叫拐呢,我救了孔釗!哥你是不知道”
賈安慶將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大致給許溫言說了一遍,等講到二人躲在揹簍裡的時候。
腦袋裡又回想起當初發生的事情,不由的緊張了起來。
許溫言用肩膀撞了撞他:“你小子說啊,後面怎麼了?被揍了啊?”
“沒沒有。”賈安慶扭捏道:“哥,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說。”
“你說吧,小爺會幫你揍回去的。”許溫言擺了擺手,挽起了袖子。
“不是。”
“那你說啊。”
賈安慶看了看許溫言旁邊坐著的陳三林,果斷起身拉著許溫言上了樓,這件事情給許溫言講可以,其他人不能聽。
將許溫言推進屋裡後,賈安慶探頭出去看了看確定沒人跟上來後,這才坐到許溫言邊上。
“哥,我感覺我跟孔釗相處的有些奇怪。”
“哪裡奇怪了?”
“就是”
賈安慶將他們二人在揹簍裡發生的事情仔細給許溫言說了一遍。
聽到這了許溫言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那你覺得他這個人怎麼樣?”
“他他挺好的,人很不錯,至少跟他待在一起不會覺得不舒服。”賈安慶說著就摸了摸腦袋。
許溫言看他這樣子,無奈地搖了搖頭:“你慘了。”
“啊?”賈安慶愣了愣:“哥,我為啥慘了。”
沒事,你只是染上了愛情,許溫言不想多幹預他們,有緣自會發生。
許溫言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什麼,以後你自然懂了。”
單論長相來看,許溫言是覺得他們般配的,至於孔釗這個人許溫言也會替賈安慶留意一下。
二人下樓後,聊了一會,許溫言起身準備走了。
慶安館這個月的收成也有將近一百兩,算上家裡的一百多兩,現在家裡一共有快五百兩了。
這麼算的話,兩個月後應該是能把店鋪買下來的。
算時間兩個月後柳掌櫃也回來了,到時候廠房堆積的土豆粉銷售出去,是穩夠的。
難得來一趟縣裡,許溫言準備去買些布匹,之前給戰老五他們帶的太少了,畢竟有五十多個人呢。
可以說庇護所的五十多個人就是許溫言的免費勞動力。
起碼吃穿住行得安排妥當。
“陳哥,你喜歡什麼顏色。”
陳三林看向許溫言,許溫言今天穿著一身棕黑色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