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溫言跟陳三林同那對老夫妻打了招呼以後進到屋子裡。
“那誰啊?”
“老子魏仁,嘿嘿,是那小子的哥哥。”靠坐在床上的魏仁咧嘴笑道。
許溫言皺眉看向小滿:“這玩意是你哥?”
“什麼這玩意,老子這麼一個英姿颯爽的美男子你看不出來嗎?”
許溫言挽起袖子:“嘿,小爺這暴脾氣,你嘴裡吃屎了啊。”
“孃的,你要跟老子幹架啊?”魏仁揚了揚下巴:“老子讓你一雙腿都能幹翻你。
“你閉嘴。”小滿瞪了魏仁一眼,拉了拉許溫言:“別理他們,他腦子有問題。”
之後小滿把事情的大致經過講給許溫言聽。
許溫言也沒想到這魏仁是魏採文跟魏南春的弟弟啊。
難怪之前王澤仁在的時候就這麼狂,家中哥哥經商,老子從官。
那魏南春看起來也不像是個弱勢女子,這魏家的小少爺還真挺猖狂。
“下次讓羅三元揍你丫的一頓。”許溫言指著他罵罵咧咧道。
但回想過來,自己明天還要去參加魏老老夫人的壽宴,這麼得罪她的小孫子不好吧。
算了,忍一時只會越想越氣。
“你還認識那小子呢,就他,老子打他三個。”
許溫言也懶得跟他多說什麼:“今天讓這癟犢子再在這裡休息一晚吧,明天我也要去魏府,給他送回去。”
“不是,你嘴怎麼這麼臭呢,你吃屎了。”
“那小爺真是不好意思了,不吃你啊。”見小滿沒事許溫言自然跟陳三林回家去了。
這魏仁也是氣的不行,本來想用許溫言的話嗆他,沒想到反被制裁了。
想想小滿還得跟這人待一晚就覺得小滿有些可憐。
“媳婦,要不要路上給他做掉。”陳三林問道。
許溫言擺了擺手:“王澤仁還在的時候我見過他一次,桂花村被燒燬的時候,我聽王澤仁說了全部的過程。
大概就是這傢伙玩心大,沒具體怎麼管理那些難民,但是苛待肯定是沒有的。
造成這現象,一大部分跟他手底下的兵有關。”
至於那傢伙為什麼看到自己就懟,應該也是跟王澤仁有關係。
畢竟王澤仁搶了他老子的本來打算繼承給他的官位。
今天許溫言要做的事情多著呢。
一上午都去找小滿了,畢竟是自己家的大白菜,外面又下那麼大的雨,許溫言一大早就出發了。
許溫言也是想了很久才想到給那老夫人送什麼。
他可比不上那些商人有錢,就他手裡的那幾百兩在他們眼中真的不算什麼。
送出的壽禮絕對在幾百兩之間的。
許溫言也不想太沒面子,就準備做稀奇玩意了。
得虧養了這麼多羊,過生日就吃蛋糕吧。
剛好這幾天店裡生意不好,母羊有比較多的奶水可以用。
“陳哥,你讓玉銀擠桶羊奶回來。”
回到家中後,許溫言就開始馬不停蹄的忙碌起來了。
先是準備了兩個盆子,好幾個乾淨的碗,雞蛋、白麵。
等陳三林將羊奶提回來,許溫言就可以開始製作了。
想做奶油就得用到黃油。
這所謂的黃油就是奶裡面脫離出來的脂肪。
許溫言將一部分羊奶倒進小盆裡:“陳哥,你用鐵勺不斷的攪這些羊奶要快。”
這不僅是個力氣活,還是個考驗耐心的活。
在現代的話有打蛋器,很快就能攪拌好了,但在這古代基本只能依靠人力。
“好。”
陳三林接過由錢森打造的特製鐵勺後,開始快速在羊奶中攪動。
看那架勢,許溫言心想不愧是他陳哥,一身使不完的牛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