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羊已經能產奶了。
許溫言給王冬梅分了好一些沒,不僅孩子能喝,大人也能跟著一起補。
現在村裡幾乎沒有以前的什麼親戚,倒是讓許溫言清靜的多。
還記得剛來的時候,不論是張氏他們,又或者陳家的大房,還是村子的那些人,都對自己很有惡意。
還是獨來獨往的好啊,身邊也不需要有太多的人。
因為要搗鼓酒館的事情,許溫言今天早早的跟陳三林去了庇護所一趟。
這次去還要給他們帶一些食物跟調味品。
“媳婦。”
陳三林牽起許溫言的手捏著。
“怎麼了?”起的早,許溫言還有些困,眯著眼睛回答著。
“我想去打獵,現在正是秋季,是獵物最多的時候,不打的話就錯過了好季節了。”他陳三林也就這麼一個愛好。
這些天在許溫言身邊,就是幫他。
他都快忘了自己的價值了,必須得在他面前好好表現一下。
許溫言無所謂的點了點頭,現在的人手都夠,新店鋪就在慶安館對面,自己會帶小滿去,實在不行還可以叫小孫他們一起幫忙。
“要帶小虎跟二舅去嗎?”
陳三林靠著許溫言的肩膀,腦袋蹭了蹭:“我想帶你去。”
“這幾天我要忙,這酒樓的錢都交了。”許溫言的腦袋靠著陳三林的腦袋,也學著他蹭了蹭。
“對了,我們還得給酒樓取個名字呢,陳哥你覺得叫什麼好聽啊。”
很顯然,取名字是陳三林的知識盲區,但是讓許溫言起好像也不太行。
家裡的動物都叫些什麼啊,黑熊、如花、小紅
陳三林認真思索著,乾脆直接抱著許溫言的腰。
“三言飲品,怎麼樣。”
這很顯然是各去了兩個人的一個字組合成的酒樓名。
許溫言微微點了點頭:“你更喜歡這樣的啊,我還想叫‘龍吸水’呢。”
“咳,我這個就挺好的。”
“行吧。”
到了地方,天也亮了,山腰的紅小豆再有個月就能摘了。
從家門口的石頭路上去,已經能看見他們在開墾荒地了,庇護所前方有很大一塊沙地。
再往那邊是茂盛的荊棘叢。
這過了半月,那邊的荊棘叢也被開墾了出來,灶臺上生著火,這個陪伴了許溫言一年的地方又重新有了生機。
“許溫言。”戰老五看到人來了,放下鋤頭往走來。
“拿著鋤頭比你拿那破刀帥多了。”許溫言把揹簍放下:“這裡面有一些粟米,還有鹽。”
戰老五招呼了個人把揹簍抬進去:“謝謝你,我們在這裡生活的很好。”
起碼不用餓肚子,也不用在晚上的時候擔心自己的草蓆被搶走。
“沒什麼,這些是你們憑藉自己勞動得來的。”許溫言淡淡說道:“我來這裡是想讓你們做別的事情。”
“你說。”戰老五帶著兩人往庇護所裡面走,在小木桌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