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林看著張成錦離開。
回身看著許溫言:“他跟你說什麼了?”
怕這傢伙又亂吃醋許溫言完完整整的把事情給他說了一遍。
“那傢伙以後就是你表哥了?”陳三林笑了笑,這樣那小白臉就沒法勾搭自己媳婦了。
“還是你表哥。”許溫言思索著:“陳哥,我們自己開個店鋪吧。”
許溫言想了很久,這慶安館說到底都只是賈安慶的店,就算他臉皮再厚也不能真的一直在小弟弟店裡做生意吧。
“行,你想開在哪裡?”陳三林拍了拍衣裳,起身跟許溫言一起往外面走。
“還沒想好,我想問問之前那五洲炒飯的店鋪。”
那個店鋪不算很大,也不算小,二樓基本就是住宿的地方,只有一樓在做生意,後面還有個小院子。
聽小滿說院子也不是很大,至少小紅是能放進去的,還能種一些配料之類的。
順著這主道一直往前走,第一個巷子進去就是縣裡最出名的房牙子店了。
之前賣榮小六家的房子的時候,就是從這裡找的房牙子。
可惜的是榮小六家的房子地段差,而且被大雪壓垮了,再加上形勢動盪,一共也沒賣多少個子。
兩人剛進店裡,一位穿著麻布衣裳的年輕小夥迎了上來:“兩位大哥是要買房還是租房,全縣的地段房我都知道。”
許溫言見這小夥子都瘦的皮包骨了,著實看著有些駭人,比許溫言剛來吉祥村的時候沒好到哪裡去。
“您想要大一點的,小一點的,商用還是住宅呢?”瘦小夥熱情的介紹著。
這邊許溫言剛想張口。
被一道笑聲攔截:“哎喲,兩位兄弟這是租房吧,來來來,我們坐下談。”迎面走來的是一箇中年男人。
男人雖然笑的燦爛,但是許溫言看著著實有些不舒服。
明明是那位小夥拉的客人,這位大叔說截胡就截胡了,而且那小夥也沒有絲毫不滿,只是重新走到牆角蹲著等待下一位客人。
中年男人倒了杯茶:“嘿嘿,我叫老吳,兩位小兄弟準備租哪裡的房啊?”
“哦。我準備問問那之前五洲炒飯的那家酒樓,現在是不是在出售啊?”雖然半路換了個人,但許溫言起身也不介意。
只要沒影響到他了解行情就好。
“那您可是問對人了,您不知道那家酒樓有多搶手,又是中心地段的,房子又是新蓋的。”
看著老吳的這副嘴臉,許溫言笑了笑,這不是拿他當傻子嗎。
“喲,您這是在跟我說笑啊。”許溫言往椅子後面靠了靠:“這五洲炒飯個月前被封的酒樓別說賣了,租都沒租出去。
我是不是臉上寫著傻子兩個字啊?”
小心思被拆除的老吳也不覺得有什麼,幹他們這行的就是得靠坑蒙拐騙嘛。
坑的越多自己賺的越多。
“嘿嘿,哪能呢,這地段確實很好的,縣中心的位置,做什麼都方便。”
不過這話倒是真的,但許溫言也不是非這棟酒樓不可,主要是離慶安館近,相互有照應。
況且這飲品生意,恐怕這整個州都沒有一家能跟他搶飯碗,最多就是茶館。
不過他賣的這飲品可比那茶划算多了。
“你說個實在的價格,租金一年的話是什麼價。”
聽到要租,老吳的神色變了變,這租房子可不比賣出去,客人租房子他們最多能提個幾百文,正常也就一百文左右吧。
隨便在一家酒樓買道菜就沒了:“租房子啊?租金的話是按季收,一季二百兩。”
許溫言現在手裡都拿不出二百兩,這個價格在他這裡有些貴了。
“貴了。”許溫言搖頭道:“一百五十兩合適。”
“喲,您這一百五十兩在縣中心可拿不到那樣好的酒樓啊。”老吳還想爭取一下,只要這差價提上去,照樣一單幾十兩入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