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十幾個人,到最後小滿留了三個。
沒過多久許溫言帶著村民們就趕了過來。
看見地上的屍體,眾人沒有太大的反應。
這年代死個人實在太正常不過了。
許溫言走過去跟小滿對視一眼,緊接著許溫言跟小滿各拉走一名土匪朝著邊上走去。
“說說吧,受誰指使。”許溫言將那人狠狠摔在地上,黑熊圍著他轉圈,嘴裡不斷低吼著。
“我們只是一群老百姓,你們光天化日之下殺人,還有王法嗎?”那人語氣顫抖,裝著好不可憐。
許溫言又是一腳將他踹到在地,將一柄開山刀仍在他面前:“普通百姓結了十幾個男人帶著刀出來啊,你以為小爺我是傻子啊。
我告訴你,我跟你無怨無仇,只要你告訴我身後是受誰指使我便饒了你一命。”
那人還想辯解什麼,被許溫言打斷道:“你也是知道的,我們這些鄉野村夫,最是團結啊。
你死在我們村子裡,哪怕我將你剁碎了餵狗,我們村子的人統一口供,怕是全屍都落不下啊。”
說著許溫言身邊的黑熊也是叫了兩聲,上前拽著那人的袖子撕扯。
“我說!我說,你別殺我,別殺我。”這人顯然已經是被許溫言嚇壞了,身體一個勁的顫抖。
“就是嗎,你不說,你覺得你那兩個同夥就不會說了嗎?”許溫言安撫住黑熊,整理整理了這人的衣裳。
片刻後,小滿跟許溫言一起拉著人重新回來。
跟許溫言這邊不同的是小滿帶回來的是一具屍體,那人寧死也不肯招。
但是現在已經無所謂了,許溫言已經知道是誰想針對王澤仁,或者說是魏仁。
之後也是因為吉祥村的人到許家村,聲勢浩大,再沒見到其餘土匪。
這反倒是許溫言最想看到的結果。
這些村民跟那些亡命之徒比起來,差的實在太多了。
陳興傑跟許老村長交涉過後,在那對老夫妻家裡找到了身受重傷的二人。
許溫言是帶著膏藥來的,仔細消毒包紮後,將他們兩個安頓在這裡。
等他們醒來,則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魏仁只感覺頭腦昏脹無比,他扶著腦袋,勉強支撐起身子:“王哥王哥!”
他的腦袋瞬間清醒,焦急的在四周尋找,直到看到旁邊的王澤仁沒事這才放心。
只是回頭就看見許溫言那一臉不可置信的眼神。
“你這麼看著老子幹嘛?”
“你他丫的什麼時候跟王澤仁關係這麼好了,不知道的以為他是你爹呢。”許溫言摸著手中的藥說道。
魏仁出聲就想回懟:“你”但也只是微微動了動,傷口就又撕裂了些。
“你什麼你,小爺我是你的救命恩人,狼心狗肺的東西。”
才睜眼魏仁就知道是許溫言救了他,只是他跟許溫言實在不對付。
以前跟王澤仁作對,那是心理趨勢。
他是真討厭這許溫言啊,而且罵又罵不過,這打又在他家,光是那隻大黑狗都能兇他。
“我我不跟你計較。”
許溫言翻了一個白眼坐在床邊:“衣服給小爺脫了。”
魏仁上下打量著許溫言:“幹嘛,老子有老婆了,八個。”
“嘖,你是不是欠揍啊,小爺我就應該昨晚就該把你丟出來餵狗!”許溫言也不管他,強制將衣裳扯開,開始上藥。
“也不看你什麼東西,怎麼這麼自戀啊,你是不是有什麼臆想症啊?”
魏仁盯著許溫言,實在也不好再說什麼,確實是他救了自己跟王澤仁。
“我說了,我不跟你計較。”
許溫言摸了摸他的腦袋:“哦,知道了,臆想哥。乖。”
兩人正吵著,王澤仁也緩緩睜開眼睛。
“你快去給他再上點藥。”
“這是換藥。”
許溫言將王澤仁小心扶起靠著牆。
“溫言,你救了我啊。”王澤仁笑了笑。
“那是,你難道指望旁邊這位臆想哥,救你啊。”
王澤仁看了看旁邊氣鼓鼓的魏仁,又看了看許溫言:“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的。”
“哎,你們兩個的名字也太奇怪了,為什麼都有個‘仁’啊。”
王澤仁回答道:“我們爹孃雙方都認識,為了顯得親近,就都取了‘仁’字,但是我們的字是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