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剛下山。
許溫言見紅小豆已經豐收了,也不知道他們今年收了多少。
而且這一大片紅小豆四周遮擋陽光跟雜草都被清理過,來年只怕是長得更好。
這還沒下山就看到戰老五他們在水潭那邊估計是在收網。
“許溫言,你們來了。”
等三人走到的時候,網已經被抄上來了,許溫言看了一眼,裡面最多的就是鯉魚,再其次就是鯽魚。
小個的沒有,全都是大個頭。
“今天還有別的什麼事嗎,多叫幾個人來幫我忙唄。”
戰老五點頭答應:“肯定是有的,我們先把魚收回去,你要多少人啊?”
“二十多個吧,把揹簍都背上。”
趁著這個時間,許溫言帶著小滿跟陳三林去砍竹子。
這拐棗樹長得高,要用竹子將它們打下來。
等人集合完畢,浩浩蕩蕩朝著對面山裡走去。
每個人都揹著揹簍,這是陳三林之前來打獵教他們的,其實也不難,大部分村民都是會做的。
只是做的品質好壞的區別。
庇護所的人很喜歡許溫言過來看他們,他們能夠活到現在也是拜許溫言所賜。
而且他來了總會帶一些好吃的。
“到地方了。”許溫言放下揹簍,老遠就看到這邊的拐棗樹上掛滿了拐棗。
明年許溫言打算種一些甘蔗的,在這邊高粱種的多一些。
之前還未戰亂的時候,每家都會種兩顆給孩子當零嘴吃。
高粱的產糖率沒有甘蔗高,汁水也沒有甘蔗多,
之後店裡完全可以繼續賣甘蔗汁。
“許哥,這是什麼東西啊?”庇護所的人也見過這拐棗。
只是它長得太像樹枝了,怎麼看都不像是能吃的樣子。
“這東西可好吃了。前兩天打了霜,現在甜的很。注意點都別把下面的果子打壞了。”
三四個人拿著竹竿在敲,剩下的人負責在地上撿。
現在正是秋天,拐棗樹的葉子也落的差不多了,這也是為什麼要霜降後來的第二個原因。
樹上沒了葉子,拐棗就很少會在打下來的過程中掛在樹上。
才半個時辰,二十多人的揹簍就都已經裝滿了。
來回運了三趟,才將這邊的拐棗都弄完。
“我們回去了,前面還有好幾棵樹,一併都弄回來吧。”
許溫言帶著陳三林跟小滿,揹著揹簍離開。
回去後他得教庇護所的女人們怎麼熬糖,這裝糖的罐子許溫言找錢森打了不少。
是那種合金的鐵罐子,一個就要三百文呢,但許溫言知道這錢花的直覺。
之前陳三林來的時候,許溫言就讓他帶來了一口大鍋。
一個月前在庇護所做過幾次飯,實在太麻煩了,許溫言就又打了一口大鍋。
現在庇護所一共三口鍋,一起熬糖會快不少。
很快庇護所便飄起了甜絲絲的香氣。
許溫言在火前坐了有一個時辰,這才完全教會女人們熬糖,光是下午運來的,就得熬很久。
“啊——”許溫言站起身來,伸了一個懶腰:“坐久了真要命啊。”
出門後,小滿跟陳三林都不在,許溫言自己在庇護所轉了轉。
先是看了看新放的蜂箱,現在庇護所四周大大小小的地加起來有上百畝,足夠這些蜜蜂霍霍了。
開啟蜂箱的時候,裡面的蜜蜂都很活躍。
一共十二個蜂箱,最多的那個已經可以收蜜了。
再往前走,就是蘑菇林地了,許溫言發現這些木頭都被用藤條固定了起來。
事到如今,許溫言是真覺得救這些人是救的值得。
幹活效率也太高了。
等許溫言從林地裡轉回來,就看見小滿跟陳三林在庇護所前聊著什麼。
“陳哥,你們跑哪去了。”
小滿拿出兩個鼓鼓囊囊的布包:“我倆在這裡也幫不上你,就去摘八角跟山胡椒了。”
“我去,這麼多啊。”許溫言接過布包,這布包比現代麻袋都大呢,居然裝滿了。
“還有一些零零散散的,就沒裝了。”
許溫言將布包綁好:“夠用了,這邊的幾棵樹也稀疏,能省一點是一點了。”
這一忙就是直接忙到了晚上,明天還得置辦別的事情,今天只能先在這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