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這張成錦還是隱形遺傳啊,爺爺傳給孫子。
他爹都是黃白皮,這張成錦就成冷白皮了。
說著好像原身也是如此啊,爹孃都是健健康康的。
“看什麼呢。”張成錦笑著從後方走來。
許溫言反應遲鈍了一會:“哦哦,我看看你們府裡廚房都在做什麼好吃的呢。”
“哈哈。”張成錦笑了笑:“跟我來。”拉著許溫言在左側第一排的桌子上坐下,這個桌子稍微大一些。
上面的東西都還很全。
首先就是果盤了,大多數圍桃子,蟠桃跟水蜜桃為主,還有一些蘋果跟梨子之類的。
許溫言拿起一顆蟠桃,上面還殘留著一絲水漬,應當是清洗過的,跟前世的記憶一樣,水潤多汁。
“這一顆桃子二十文呢。”張成錦扭頭跟許溫言說道。
“這麼貴?我分你一半。”因為是脆桃子,許溫言很輕鬆就掰開了。
張成錦看著許溫言手裡的兩半桃子,挑走了許溫言咬過的那一邊。
許溫言剛想制止,他已經又咬了一口:“張兄那半我吃過了。”
“呵呵,不打緊。”
接下來的宴會沒什麼特別的,就是張老爺子講了幾句,然後就是上菜,把酒言歡,欣賞歌舞。
對於聽慣了現代音樂的許溫言來說,這古代樂器有著別一番的韻味,當真是有身臨其境的感覺。
而桌子上的飯菜沒有現代的科技與狠活,味道也是不錯,就是種類有些少。
而且還有一部分菜許溫言吃不習慣。
見許溫言把菜剩在碗裡,張成錦附耳說道:“不想吃可以丟我碗裡。”
“那多不好意思啊。”要是在家裡許溫言隨便丟給誰吃都行。
但是他真跟這張成錦不熟。
這邊的動作全被臺上的張老爺子發覺。
剛看到許溫言的時候張老爺子整個人都是愣住了。
他行商十幾二十年,就沒見過一個跟他一樣膚色的人。
至於許溫言的來歷,他已經猜了個大半。
今日是他大事業,可他卻完全沒有興致,只是希望這宴席趕緊散去。
這時候歌聲轉變,是婉轉纏綿的曲調。
七八個舞女緩緩步入大堂,一身紅衣顯得女子面色格外白嫩。
舞女在笛聲與古箏聲中起舞,她們的一頻一簇,指尖的每一個弧度都極其優美。
彷彿跟曲子融為了一體。
隨著樂音的變動,舞女們開始圍著場地圍著一圈。
舞女舞過之處,皆是殘留著胭脂水粉的香甜之息。
這個味道許溫言聞起來還行,古代大多都是用花草松木製作香料跟胭脂。
滿是植物的清香。
把臺上的男人迷的,五迷三道的,他們看舞女樂呵。
許溫言看那些男人痴傻的表情,還有流淌的口水樂呵。
似乎是看無趣了,許溫言一扭頭,對上了其中一位舞女。
許溫言看到了,看到了她把刀子從腰間取出。
舞女也是跟許溫言對視上,從對方的眼神中,許溫言看到了惶恐與驚慌。
這就導致了她的舞步都凌亂了幾分,許溫言有些疑惑,這到底是怎麼樣的血海深仇,讓一個女子肯如此冒險。
只要不是關乎自己跟親朋好友的性命許溫言也不想多管,見許溫言沒有反應,舞女慢慢穩定下來步子。
等她走到一位中年老頭身前,舞女微微加大舞蹈幅度,握著匕首徑直刺了過去。
對此,許溫言搖了搖頭,刺偏了。
“啊!有刺客。”
“快來人!”
“錢莊主?來人啊,捉住那個舞女。”
頓時宴會慌亂成一片許多賓客都已經衝出屋外,張成錦起身擋在許溫言面前。
對此許溫言表示,雖然很感動,但是。大哥,你這麼瘦個竿子還要保護我啊?
那舞女的刀刺入錢莊主的肋骨,再往上幾公分才能到心臟的位置。
“真是大膽!我張凱父親的宴會你也敢造次!”
舞女的雙腿已經被幾個侍衛打斷,可她愣是沒有叫出一聲,她環視著四周,惡狠狠的盯著每一個百姓口中的有錢人。
到了許溫言那裡她笑了,用唇語說了兩個字。
是謝謝。
“錢莊主,你壟斷粗糧雜糧生意,讓糧食價格翻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