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許溫言覺得應該是它怕生,也沒有多想。
或許就是貪玩跑出來了,估計一會就回家了吧。
將昨天的兔子骨頭收集起來,許溫言又烤了一個土豆,這種農村的大狗可不似現在家養的精貴。
幾乎是給什麼就吃什麼,完全不挑。
而且要忠誠的多,遇見事情它們也是真上啊。
在邊上撇下一片大葉子,許溫言將食物放在葉子上:“吃吧,吃完就回家吧。”
見這大狗狼吞虎嚥的吃起來,已經是餓了不久了,許溫言又是依依不捨的看了幾眼,這才離開。
等把第一批運回來的石板鋪好後,預計還得再去一趟,不過這次出去的時候大狗已經不在了,對此許溫言不免有些失落。
一雙溫暖的大手牽起他:“很喜歡狗?”
跟陳三林對視一眼,許溫言緩緩點頭:“算是吧,不過那應該是別人家的狗。”
陳三林手上的力道加重幾分:“以後我們去鎮上,陳哥給你買一個。”
“真的!”許溫言笑盈盈的看著陳三林。
“當然。”
陳三林還是第一次見到許溫言這樣的笑容,好似眼睛裡都閃爍著光芒,之前陳三林也養過一隻獵狗,不過山裡兇險,有一次抓野豬的時候被成年野豬的獠牙頂死。
之後陳三林就沒太想養了。
等把房子蓋完後,許溫言在院子裡琢磨著老鼠的事情。
他看著揹簍看了好一會,然後又拿起一個木板開始搗鼓,先是將木板的中間固定在揹簍上,這樣就形成一個蹺蹺板的結構。
之後還用往揹簍裡放剩菜剩飯,老鼠就會踩著木板過去,等走到一定距離老鼠就會掉到木板裡。
又想著老鼠可能會咬斷揹簍出來,又將揹簍裡面用泥土先封好,然後在開口的地方用竹子編織一個漏斗,這樣就萬無一失了。
老鼠進去了無論如何都出不來。
將這個編織漏斗的任務交給王冬梅,許溫言就帶著人上山採蕨菜了。
蕨菜長的很快,不及時採摘的話等葉子開了就不能吃了。
依舊是之前的那片蕨菜地,還在路邊的時候就能看見不少彎曲的蕨菜,接下來只需要彎腰採集就好。
因為離村子近,許溫言說把幾個孩子都叫上了,自從教了村民認野菜後,周圍的野菜大一些都幾乎都被拔了。
許溫言只能轉戰到蕨菜,這次許溫言再沒敢讓陳三林去採香椿,這身體好了就感覺哪哪都好,就這樣的樹自己三兩下就能上去。
採這些野菜沒有技術含量,幾乎小半個時辰就得往回去運一趟,蕨菜長的實在太多了。
“虎子,你跟小滿一起背兩揹簍蕨菜去軍帳。”
軍隊給流民提供的一餐定在中午,許溫言已經教了一下滿怎麼處理這些蕨菜,自然不用再跟著過去。
中午交代王冬梅做的東西也做好了,許溫言安裝了下,將這揹簍放到灶房裡,就看明天能抓多少了。
..........
呂家窩棚裡。
得知自己的耳朵再也長不出來了以後呂大剛哭鬧了整整一天了,這可把崔氏心疼壞了。
“都是那許溫言的錯,教我們搭的這破窩棚,連個老鼠都防不住,當真是廢物!”崔氏咬牙切齒道。
“大哥,家裡的肉都壞了,已經沒有吃的了。”呂家三房花氏這時候不得不插嘴道。
呂家眾人面面相覷,都是無奈地搖著頭,還能有什麼辦法,大話都已經說出口了,以後想去軍方那邊混個餓不死的飯都不行了。
“大哥,那許家不是帶了很多吃的回來嗎?我們稍微拿上那麼一點,他們也不會察覺到的吧。”呂二剛說道。
崔氏懷裡的呂大牛也是連連喊餓,崔氏也是在一邊附和道:“是啊,我們給大牛治病,那廢物什麼都沒看出來,那些食物就是他們欠咱家的。”
見家人都望向自己,呂大剛也不得不做出決定了,他沉思了一會,心想等到大半夜的時候行動吧,許溫言家畢竟偏遠,軍隊巡邏到他那裡要很長一段時間。
不去拿的話自己一家人很可能就餓死了,做為一家之主,他得下決定了。
“晚上老二跟著我去,人多了反而麻煩。”
呂二剛點頭答應,現在就等天色黑下來了,為了不讓他們透過腳印搜尋,兩人穿的是草鞋,等回來的時候只需要一把火燒掉就不會留下什麼痕跡。
“大哥,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