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應該是她丈夫吧,也不知道是誰娶到這麼漂亮又有活力的姑娘。
“明天我準給你留一份,嚐嚐粉?”對於這個大饞丫頭,許溫言必須每天給她期待感,這種長期客源必須要拿捏的死死的。
“好吧。”
文夫人略帶委屈坐好,許金花這時候朝著許溫言走過來:“那個,我們去一邊說話,行不行。”
“就這說吧,這些都是我家人。”許溫言繼續忙著手裡的活。
聽到這裡許金花只感覺到一陣心痛,明明小時候的許溫言是那樣乖巧、聽話,又溫柔,這一長大,就變了個性子。
許金花輕咬下唇,掏出一個荷包,對著許溫言笑了笑:“這是姐姐存了一年多的錢,小言,你拿著。”
“這錢我不要,我已經不是許家人了,以後許大山說不定還會回來,你留著給他吧。”對於許金花,許溫言沒有太大的感覺。
她當姐姐不算合格,但也沒有欺負過許溫言,所以沒什麼特別的感覺。
許金花停在空中的手頓了頓,當年是爹孃一手把許溫言趕出去的,這她也知道,她拽著手中的荷包將手放下。
輕嘆口氣後問道:“爹孃怎麼樣了?”
許溫言抬頭看了她一眼:“你心裡應該有答案的,就是你想的那樣。”
之間許金花眼睛微微失神,嘴角扯了扯:“嗯,只是想確認一下,小言,你有事就來找姐姐,姐姐在魏府給文夫人當貼身丫鬟。
當年我逃婚也是被文夫人救了的,我欠了她很多情估計是不回去了,你要是有麻煩就來找姐姐。
姐姐能解決的一定幫你。”
許溫言何嘗不知道她這是愧疚,畢竟是幫她替嫁的是自己,許溫言點頭:“嗯,以後要是有大山哥的訊息,麻煩你也告訴我一聲。”
當年也是許大山提醒的許溫言戰亂的事情,怎麼說兄妹兩個人心裡都不壞,自己欠了點情,能還就還。
這種事情,最麻煩了。
紅薯粉文夫人吃著新奇,好吃是好吃,但是她更喜歡拉麵,說是偶爾來一碗也可以。
這紅薯粉主要是用來做酸辣粉的,但是現在這物價,醋的價格居高不下,許溫言沒有做酸辣粉的意思,以後再說。
等之後的土豆粉量產了,再去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