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兩個大客戶,許溫言一單就收益了近四兩銀子。 慶安館的招牌菜也不便宜,那也是真材實料的。 “許大哥,你太厲害了,你這小果子能賣這麼好啊。”許溫言拿來之前賈安慶也是嘗過了的,李子味道實在太酸了些。 之後嚥下去之後舌頭才有些回甘,對於它這種不喜歡吃酸的實在接受不了,也就那些覆盆子很合他的胃口,但是覆盆子的保質期短,今天賣不掉,估計就要壞了。 許溫言一把摟過他:“你小子要學的東西多著呢,好好幹,你許大哥很看好你的。” 被許溫言這樣摟著,賈安慶順勢就往他胸口貼了貼,果然,許大哥的身上是香的。 小虎看見這一幕總感覺有些奇怪,他上前挽住許溫言:“許哥,三林哥呢?” 此時在後廚,陳三林還在控火,現在人少了就得剷出一部分炭火出來,這水都得燒乾。 “大哥,你穿的這衣裳不合適,一會就被汗打溼了,我那裡有背心,要不要換上?”打下手的夥計跟陳三林搭話道。 這夥計也是個高個子,雖然消瘦一些,但是背心嘛,大多都寬鬆一些。 陳三林想到許溫言就又害怕自己一身汗讓媳婦嫌棄:“麻煩你了。” “別跟我客氣啊,大哥。” 換上背心後,果然小了些,本來寬鬆的背心陳三林穿著就是緊身款的了,每當他用力的時候,胳膊的肌肉暴起。 打雜的夥計都害怕陳三林給它撐爆了。 “陳哥,哎,你哪來的運動背心啊?”許溫言探個腦袋進來。 “運動背心?” 許溫言這時才反應到自己說了奇怪的話:“沒什麼,快出來,我跟小虎出去逛逛,你看著櫃檯。” “好。” 這距離戰亂後已經過去一個月了,現在的物價逐漸下調,許溫言得觀察觀察其他地方的價格,再考慮自己要不要降價。 現在的豐縣跟一個月前比差距不小,之前去東部躲避戰亂的人也都回來了,不回來也沒辦法,得給本地人挪位置。 還有不少其他縣裡的人也都選擇在豐縣定居,豐縣算是個較大的縣城。 所以離村子有些遠,從豐縣到市裡,馬車也不過三四個時辰,而且都是大道,基本上沒有山匪出沒的可能。 但豐縣頂多就是個轉交點,經濟並沒有在豐發展起來,這是因為大多在豐縣的富商都是靠著倒賣其他地方的東西到市裡。 可以說縣裡跟市裡的物價截然不同,有些人寧願趕夜路回縣裡也絕對不在市裡住一晚。 “許哥,你看那個果子怎麼這麼大?”順著小虎手指的方向,許溫言居然看到了一顆西瓜? 這年代能有西瓜嗎?許溫言抱著疑惑走到那拉西瓜的老爺爺跟前:“大爺,你這是什麼瓜啊?” 拉車的大爺停下,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對它的瓜有興趣:“我也不知道啊,這瓜是用來餵豬、喂牲口的。” 許溫言上前拍了拍,這就是西瓜的樣子啊。 “大爺,我能開一個瓜嗎?” 大爺毫不在意的點頭,這瓜就是他在野外的一片沙地上運回來的。 因為沒有刀,許溫言兩拳下去將西瓜砸成了不規則的三半。 看著白撲撲的瓜瓤,許溫言也是明白了,這西瓜只有中間部分是紅色的,瓜皮也厚,嚐了一口後,最終有一點點西瓜的味道但更多的是酸澀的口感。 “呸呸呸!” 見這小夥子直接把這麼苦的瓜吃進去老爺子也慌了:“哎喲,小夥子,這瓜吃不得的,苦的很。” 許溫言點了點頭:“大爺,這瓜你怎麼賣?” “賣?”這下輪到老大爺懵了,這瓜就是自己拿去喂牲口的,馬廄的人都不收,這小夥子要它做什麼。 “不賣,我都送給你吧,不是什麼稀奇玩意。” 見狀,許溫言從兜裡摸出二十文,隨即遞給大爺:“大爺,這瓜我買了,你一會跟著我們走。” “哎呦呦,使不得,使不得,這麼苦的瓜我怎麼好意思收錢喲。” 顯然這大爺也是個實誠的,最後也拗不過許溫言,跟小虎輪流將瓜運回去,給店裡的人嚇了一跳。 “許大哥,這是什麼好吃的啊。” 送走大爺,許溫言嘴角一仰:“現在還不是好吃的,以後就是好吃的了。” 這瓜想培育出來,至少也要一兩年的時間,許溫言是看過瓜類育種專家(吳明珠)的自傳的。 對於這位先生,許溫言非常佩服。 她一生都專注在培育西瓜上,培育出二十八個經國家審定的優質瓜種,中國的西瓜之所以多,之所以便宜全都是因為這位先生的偉大付出。 咱中國人吃過都是抱著半個拿勺吃,隔壁的小日子跟小西八過年過節才敢買一小塊,甚至連瓜皮都要仔細儲存起來吃了。 按中國的話來說,這就叫做上不了排面。 要是在中國人家裡做客,主人給客人吃那麼一小丫西瓜,那這個親戚就算到頭了,處不得! 也正是因為有先生幾十年的經驗,許溫言才敢保證自己能在一年多的時間內培育好瓜,當然打不了包票。 畢竟自己跟那位先生差得遠呢,自己就是照搬人家的成果。 眾人雖然不解,但還是幫助許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