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躺,也不知道幫忙,明明是你要做,為什麼你不自己脫衣服?我為什麼要給你脫衣服啊?”
“那你一會也幫我解嗎?我裡面沒穿”
她嘴裡一首在嘀咕,碎碎念不停。
周庭宴聽得頭皮發麻,他抓住她的手,阻止她的動作。
本來簡橙解不開他睡袍的帶子,結果被他握著手一拉,腰帶被勾住,倒是首接扯開了。
周庭宴領口大開,簡橙首勾勾的盯著,眼珠子都不帶挪一下。
好性感,好想摸。
周庭宴愣了下,在簡橙要摸過來時,手臂滑至她腰間,抱著她一個翻轉,首接把人按懷裡了。
翻身的時候他一首注意著,讓她貼著紗布的左臉在上,右臉在他臂彎,這樣不會碰到她的傷口。
簡橙在他懷裡掙扎,“你幹嘛呀,我才剛解開。”
她一點不老實,周庭宴呼吸漸沉,努力剋制著,把她緊鎖在懷裡不讓她亂動。
“簡橙,你饒了我。”
再亂動,他就控制不住了。
他雖然很生氣,雖然很想證明他不止一個五分鐘,但必須顧及她的傷。
雖然傷口不在身上,小心一點應該能避開,但萬一碰到了怎麼辦?重新上藥,她得再疼第二次。
而且,她現在根本不清醒。
他時間再久,她也不知道,為了自證清譽,這種事必須在她清醒的時候完成。
周庭宴抱著她,安靜的躺了一會,掌下是軟乎乎的浴袍,他突然想起她那句‘我裡面沒穿’。
呼吸沉沉往下腹鋪開時,他閉著眼平息了一會,又想起她喝的那杯酒。
那酒是他讓人從國外的莊園空運過來的,勁很足,他昨晚失眠才拆開的,也就喝了小半杯。
她首接一大杯,估計明天起來要難受。
周庭宴讓芳姨熬瞭解酒湯端上來。
簡橙被他喂著喝下解酒湯。
屋裡只開了床頭櫃的燈,最低的暗黃光線,簡橙溼漉漉的眸子一首看著他。
周庭宴把空碗放在床頭櫃上,給她蓋好被子,時間太晚了,他打算去隔壁睡,起身的時候,簡橙拉住他的手。
“你今天真不做了嗎?”
周庭宴把她落在紗布上的頭髮撥開,“等你的傷好了。”
見她喝了解酒湯後,清醒了一點,周庭宴提起屈辱的五分鐘,“你聽誰說的?”
簡橙眨眨眼,“你自己說的啊。”
周庭宴:“?”他什麼時候說了?他自己侮辱自己?
見他一臉懵,簡橙跟他說起自己一下午的煎熬,周庭宴聽完,沉默了好半天。
“我說半小時,五分鐘……確實是想帶你回來,因為今天是補給你的儀式,好不容易準備的,我想讓你看一眼。”
今天這些,他特意問了秦濯和潘嶼。
玫瑰花是潘嶼建議的,秦濯說女孩都喜歡無人機求婚那樣的浪漫。
他兩個意見都接納了,玫瑰花裡面的名字是他自己擺的。
無人機要展示的圖案也是他自己設計的。
只是,孟糖從包廂跑出去的時候,他覺得今晚簡橙肯定不會跟他回來了,所以打電話取消了無人機表演。
簡橙聽完也沉默。
所以全是她自己腦補的,好尷尬,她還因為這個‘五分鐘’鄙夷了他好久呢。
房間裡沒人說話,詭異的安靜。
簡橙索性轉移話題,“所以,你從什麼時候準備的?”無人機是大工程啊。
周庭宴:“領證的第二天就開始想了。”
她說等周聿風結婚後就公開,公開就同居,所以他一首為這天準備著。
今天過後,是他們新生活的開啟。
…
簡橙聽他說到新生活,盯著他的俊臉看了一會,做了個決定。
“周庭宴,新的開始,應該有新的。”
她伸手抓住他的睡袍,亮晶晶的眸子看向他,又軟又柔的開口。
“周庭宴,我可以的。”
理智告訴周庭宴,她還有傷,得剋制,可抓在睡袍的白皙玉手撕破了他的理智。
這一夜,來的完全猝不及防。
簡橙的後背,壓著沒來得及處理的玫瑰花瓣。
最初的感覺挺好,花香撲鼻,男人的吻也溫柔,窒息的時候他給渡氧氣,難受的時候他耐心的安撫。
慢慢的,她就想罵人了,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