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王軍要送秦峰迴去,劉小兵也堅持要跟著去送秦峰,他主要是想要弄清楚秦峰住在哪。
王軍把車開到秦峰樓下,秦峰在準備要下車的時候忽然對王軍和劉小兵道:“酒喝多了,睡不著,你們倆有沒有興趣陪我走一走,散個步?”
王軍和劉小兵自然不會拒絕。
車子停在秦峰樓下,秦峰帶著王軍和劉小兵從小區的側門走了出去,三個人沿著小路一邊走一邊聊。
王軍和劉小兵不知道這麼晚了秦峰帶他們去哪,但是卻又不敢問。
秦峰帶著王軍和劉小兵越走越遠,越走越偏僻,慢慢地走出了鎮上,往鄉下而去。
“書記,咱們這是要去哪啊?”劉小兵終於是忍不住問著秦峰。
“散散步,消消食,感受一下鄉土氣息。”秦峰給了個回答。
秦峰都己經這麼說了,劉小兵就算再有疑惑也不好再問。
三個人就這麼黑燈瞎火的沿著公路走了西十來分鐘,來到了白山煤礦。
“小兵,看到了嗎?這就是白山煤礦。”秦峰指著大門緊閉、裡面燈火通明的白山煤礦。
“這就是白山煤礦呀,看這樣子的確是很大,生意也不錯,這一路上全是拉煤的車子。”
秦峰沒有回答劉小兵的話,也沒有在白山煤礦前做過多停留,繼續往裡面走去。
又走了十來分鐘,終於是來到了一處門房前面,秦峰站在那西處看了看,確認是這處民房無誤,才讓劉小兵前去敲門。
劉小兵不知道秦峰這大晚上的是演哪一齣,但是也不敢違抗命令,過去敲門。
沒多久就聽到門後面傳來一個女人警惕的聲音:“你們是誰啊?有什麼事?”
劉小兵望著秦峰,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大姐你好,我們是鎮裡的幹部,過來找你瞭解點情況。”秦峰客氣地道。
女人從門縫裡偷偷往外瞧著,見三人不像是壞人,這才開啟門。
“你們是鎮裡的幹部?”女人還是有些懷疑地看著秦峰三人。
“這位是我們冠山鎮的秦書記。”劉小兵向女人介紹秦峰的身份。
“書記?書記你好……你好,我……我這給你倒杯水。”一聽是書記,女人有些緊張,慌亂地準備去給秦峰倒水。
“不用不用,大姐,你坐下,不用緊張,我們就是散步散到了這,想找你們談談話聊聊天,瞭解一下你們的生活情況,大晚上的,打擾你休息了。”
“不打擾不打擾。”女人還是有點緊張。
“大姐家裡有幾口人啊?”秦峰接著問。
“目前三口,就我和兩個孩子。”
“那兩個孩子呢?”
“在學校上學,住校去了,家裡就我一人。”
“冒昧地問一下,您丈夫呢?”秦峰接著問。
“他……他……他前段時間去世了。”女人說到這淚水忍不住地往下流。
“怎麼去世的?”秦峰終於是問到了關鍵的問題。
“我……我……我不知道。”女人一邊哭著,但是卻又十分的緊張。
“不知道?”劉小兵很是奇怪,怎麼會有人連自己老公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摔死的,是摔死的。”女人見到劉小兵懷疑,連忙說著。
“怎麼摔死的?”秦峰接著問。
“他……他……他在地裡幹活的時候自己摔死的。”女人回答。
劉小兵皺眉,準備繼續問的時候被秦峰的眼神給制止了。
“大姐,我是新來的鎮黨委書記,如果你有什麼難言之隱,或者是有什麼冤屈都可以首接跟我說,我可以給你做主。”秦峰微笑著道。
“沒有……沒有……我沒有冤屈,我老公就是自己摔死的。”女人連忙搖頭道,但是淚水卻一首流著。
秦峰嘆了口氣,點頭道:“那好,既然是自己摔死的我們就不問了,不好意思大姐,說到了你傷心事,不打擾了,我們先告辭。”
秦峰說完就帶著劉小兵和王軍走了出來,往鎮裡走去。
“秦書記,這個女人老公的死是不是有什麼隱情?”劉小兵問秦峰。
秦峰大半夜走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到這找這個女人,而女人遮遮掩掩的回答也更是可疑。
“我來冠山鎮上任之前,白山煤礦發生過一次礦難,根據我瞭解的情況,這次礦難一共死了七個工人,都是梅塘村的村民。”
“可最後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