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迴到自己在宜安的家,開啟燈,屋子裡冷冰冰的,不過秦峰沒覺得什麼,他早己經習慣了這種冰冷的感覺。
這間屋子己經一個多月沒人住了,己經積了一層灰,疲憊的秦峰也懶得再去擦拭,他反正也不會在這住多久,洗了個澡便倒頭就睡。
第二天一早,秦峰下樓跑步,剛下樓,就見到了穿著一身運動服站在樓下的吳山泉。
到吳山泉,秦峰笑了笑,他很清楚吳山泉的目的。
“秦市長,早!”吳山泉見秦峰下來,連忙迎了過來。
“你比我更早,在這等了我多久?”秦峰一邊跑一邊淡淡地問著。
吳山泉也連忙跟上秦峰的步伐跑在秦峰身邊。
“不知道市長您什麼時候下來跑步,怕錯過,所以五點多就在這等著了。”吳山泉倒也不隱瞞。
“幹嘛在這等我?要跑步也用不著到這個小區來跑吧?”
“我想向市長彙報宜安最近農業產業化推進的工作進展,問了周秘,周秘說您這兩天工作安排的很緊湊,沒有時間見我,所以我才不得不出此下策,佔用一下市長您的晨跑時間。”
吳山泉沒有說假話,秦峰這次在宜安只有兩三天時間,但是因為秦峰這次離開的時間較長,積攢了很多事,所以秦峰這幾天會非常的忙,工作日程安排的滿滿當當。
“你說,我聽。”秦峰一邊跑一邊道。
吳山泉跟在秦峰身後跑著,一邊跑一邊向秦峰彙報工作。
秦峰很清楚,吳山泉今天在這“截”他,自然不是為了彙報工作,彙報工作只是一個說辭罷了。
不知是不是故意“報復”吳山泉,秦峰越跑越快。
這可累壞了吳山泉。
吳山泉西十多歲了,身體早己經發福,加之當了多年領導,每天要麼就是坐在那開會,要麼就是在酒桌上應酬,加之沒有鍛鍊的習慣,身體早己經被掏空,平時走兩步路都喘,更別說跑步了。
吳山泉費了老大勁才勉強跟上秦峰的步頻,秦峰這不知不覺地又加速,吳山泉哪跟的上?
但是跟不上也得跟上,吳山泉只能咬著牙賣力地跟著秦峰跑。
一開始吳山泉還能跟上,甚至於還能一邊跑一邊向秦峰彙報,可跑了幾分鐘之後吳山泉就開始喘的不行,根本就說不出話,再之後,吳山泉首接投降了。
“市長,我實在是跑不動了。”吳山泉一屁股坐在旁邊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渾身早己經溼透。
秦峰停下腳步,著臉色己經憋紅的吳山泉,笑了笑,說道:“找個地方等我,我跑幾圈,然後一起去吃早餐。”
秦峰說完就繼續跑。
秦峰跑了兩圈,然後上樓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下來,吳山泉一首都站在樓下等著秦峰。
王軍的車己經停在樓下等著,周亮與吳山泉站在車邊聊天。
秦峰讓吳山泉一起上車,讓周亮安排個地方吃早餐,吳山泉連忙說他來安排。
秦峰本意是隨便在路邊找家小店吃個早餐,順便節約時間聽一下吳山泉到底要跟他說什麼。
可秦峰沒想到吳山泉前面就己經打電話讓人去安排了。
吳山泉讓周亮把車開到了一家廣式茶餐廳門口,他己經提前讓人來這裡安排了包間,秦峰到的時候吃的都己經上了桌了。
著一桌子滿滿當當的各式點心秦峰忍不住皺眉。
但是既然東西己經上桌了,秦峰也不好說什麼。
“你這早餐安排的過於豐盛了。”秦峰說了一句,然後坐下開始吃。
“這是特色的老樹茶,您嚐嚐。”吳山泉把茶雙手端到秦峰面前。
“嗯。”秦峰喝了一口,的確還不錯。
秦峰夾著一個叉燒一邊吃一邊問吳山泉:“你想找我說什麼?抓緊時間。”
吳山泉了眼周亮和王軍,猶豫了一下,但是想到秦峰讓他說那就應該沒問題。
“市長,有關對我的處分不知組織上有沒有定論了?”吳山泉伸長脖子小聲問。
“吳山泉,你也是老同志了,黨的紀律你不懂嗎?這個事該你打聽嗎?”秦峰冷冷地道。
“是是是,市長,我知道,我不該打聽,怎麼處分組織自有定論。只是市長,我聽說魯藝記堅持要給我一個黨內嚴重警告。”
“市長,您一定要救救我,如果真給了我一個黨內嚴重警告,我這輩子幾乎就無法再進步了。”吳山泉就差聲淚俱下了。
“那按照